第六十九章 墙纸后的残尸(2 / 4)
的墙纸,除去正对着门的那一大块被血迹玷污了外,其它的几面都相当整洁。欧式的方型吊顶和墙纸属一个色调,而此时开着的这四盏小灯,就分别在吊顶的四条边上。
而在这吊顶的正中央,也就是我们此时站着的位置再往前一些,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带着些流苏垂落下来,虽说没有打开,但在那四盏小灯的灯光下,却也是晶莹璀璨。我们正前面这道满是血迹的墙下,放着一张欧式长桌,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张明显像是餐桌的长桌却是贴着墙在放,而且桌面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摆设,不合常理啊。
我正要往客厅后面的那道门那看去的时候,李宇波的声音从我身侧传了过来,已经恢复了原来沉稳的语气:“苏然,邱江宁就是死在这盏吊灯下,用一条女式长丝巾挂上大灯的顶钩,但我们尸检的结果却是他是被人掐死的,并不是吊死,他是死了之后,才被挂上去的。”
我打量着这最少有两米七高的屋顶,又环视了这屋子一周,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屋子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我此时最关心的并不是邱江宁的死,而是李宇波口中的那一行字,和这诡异出现的半墙鲜血。
“你进来的时候确定上面看到的是那一排字?”我侧过头问了他一句,李宇波面色微沉,估计是还没从他经历的那些事情上缓过来神。
“嗯,确定,上面确实写的就是‘苏然,别多管闲事’,只不过没过两分钟,就变成了一滩血迹,就是你现在看的。”李宇波凑过头来,低声地说道。
我皱着眉上前研究了一下这个桌子,上面光光滑滑的,虽然是挨着墙,但搬开看了之后,连侧面都没有沾上一点血,倒是很奇怪。
李宇波此时也走了过来,低声道:“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马上回他的话,我伸手摸了摸墙纸上没有血迹的地方,距离邱江宁的死已经过了五六天,眼前的这些血迹已经全完干涸,按道理说,邱江宁是做建材生意的,自己家的墙纸应该是防水的,但眼前这面墙上,墙纸却是完全被浸透的模样,难道?
我盯着这面墙犹豫了一下,侧头问道:“李哥,你带手套没?”
“手套?”李宇波诧异地看了过来。
“一次性手套,橡胶手套,一次性的橡胶手套都可以。”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对了,还要小刀。”
在我的余光里,李宇波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了白色的一团,递了过来,另一只手在腰间解下了钥匙扣,递过来了一把军用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