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节:装睡(2 / 4)
毕竟你也说了,你们之间的接触并不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根本不了解。”
他这就是几乎赤裸裸地指出方毅可能会为了说服她来游说自己拍电影而打了虚假的感情牌。
面对他的话语,杜安看到束玉只是摇头,“不会,其中有很多事确实可以得到佐证,他当年如果没有真去这么做过的话,是不会知道的,这一点我很确定。”
至于其中到底是哪些事情让她相信却没有说,杜安也没有去问,只是点头,“既然你能确定那就好。”说完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看着面前的束玉,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怜。
她母亲在的时候,她就听她母亲的,相信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有多不是人,有多可恨,然后给自己坚定信心以后要去复仇并且为此而努力,她的人生都是围绕着这在转,活生生在这样一个本该谈恋爱找人嫁了的年龄变成了一个工作狂,没有自己的生活,这无疑是很可悲的;而在现在,她又被她的亲生父亲所说动,被所谓的血缘亲情所感动,甚至为此开始放弃她曾经的生活支柱和方式——虽然从结果上来说,开始尝试放弃曾经那样的生活方式是不错的,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还是为了别人而活。
杜安甚至不负责任地猜想,若是方毅的心狠一点,用亲情绑架束玉的话,那么束玉可能又会继续成为一个工作机器,只不过过去的她是为了母亲的意志在生活在工作,以后的她是为了父亲的意志在生活在工作——这可能性很大,从方毅的做法就能看出来了,要不然为什么方毅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蹦出来说呢?这种微妙的时机选择让杜安不得不这样怀疑。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杜安忍不住这样说道,“我真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了解你。”
在杜安的固有印象中,束玉完全就是个有自己想法的新时代独立女性,独立得不能再独立了,不需要男人也能自己生孩子的那种,但是现在看来,她实在传统得不能再传统了,别说独立了,她连为自己而活都做不到,只是别人意志的延伸,这和她平时表现出来的相差太远。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就像平日里总是待人热情的人往往把心隐藏得很深,从不外露,而那些看起来像束玉这样不善交流的人,却从来都是最轻易交心。
束玉却不懂杜安的话,反问道:“怎样的人?”
杜安觉得以束玉的智商还有两人之间的默契,她没有理由会听不懂自己在讲什么。
他看了束玉一眼,对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