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下注(2 / 3)
有办法。何况,良娣娘娘的亲二哥,也同样死在了晋中啊......”
还是三难亲手所杀,元空缓缓地念了声佛。
钱应见他似有所动,语气就更加缓和:“后来,殿下又被圣上钦点了当陈阁老春闱舞弊案的监察,殿下年纪小不经事,一忙起来,自然就忙到了现在......”
实情究竟是怎么样,大家心里都心照不宣,可是若是还想再有合作,面上的场子却怎么也要圆过去的。
面子上的场子圆过了,之后的话也就好说起来,钱应见元空大师开始摆棋盘,便道:“大师不为之后的事情想一想?”
他似推心置腹的与元空大师商议:“郡王跟娘娘再如何被太孙怀疑,终究是一家子的事儿闹不出去,为了东宫稳定,太子殿下也不会准他闹出去。可是皇觉寺却又不同......当日宋六小姐一人尚且还敢在圣上跟前把皇觉寺推了个大跟头,如今殿下宋六小姐又险些死在三难小师傅手里,以他们的性子,若说轻轻放下,恐怕是不可能的。大师就算不为三难小师傅想,也该为寺里其他人着想着想......”也为经营这么多年的势力着想着想。
元空手上动作微顿,抬眼瞧钱应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那以施主的意思,我们该一鼓作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斩草除根?”
“为什么不呢?”钱应端坐于蒲团之上,双手垂放在膝盖,诚恳的道:“大师就算是觉得殿下跟娘娘不足与谋,可是太孙终归已经被你们得罪得无法回头了。你们这一次帮殿下,也是帮你们自己。更有甚者,就算你们想另谋后路,也需要一块敲门砖吧?”
想另谋后路,也得在别人那里奉上足够的诚意,否则别人凭什么相信你?就像之前元慧投诚东平郡王一样,照样得为他先做成一些事。
元空大师并没说话,自己左右手对弈,下棋下的不亦乐乎,似是乐在其中。
钱应看了一眼,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全然不在意元空大师是不是有空分神听:“要是我,下了注,总得等到最后开盘的时候才甘心,您说是不是?”
钱应没能等到元空大师的回答,可他也并不灰心,一直坐到日落西山,才从皇觉寺告辞。他之所以不叫周唯琪亲自来皇觉寺,并不是因为周唯琪的身份不适合来,而是周唯琪根本已经说服不了元空-----人家投靠你,虽然人家要做出成绩来,可你也总得有值得人家投靠的东西,没有人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你,白白给你干活。这么多天的不闻不问,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