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介怀(2 / 3)
住气,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要总为小事计较。能被人踩在最底下,有朝一日站在最高点才能站得稳。这就是你祖父常说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她顿了顿,见陈明玉眼睛亮亮的的确是认真在听,就笑了笑:“宋家现在为了她的命格的事恐怕是焦头烂额,要是不想胡乱把她许人,就该把她打发到崔氏一族去,叫她在那边先待一阵子,等京城的人差不多淡忘了这事儿再叫她回来。可是这一路上可没那么好走......你趁着这个功夫,好好的跟皇后娘娘相处,好好的在太子妃跟前尽孝,荣成公主那里也要多走动走动.......这样下去,就算她全须全尾的从晋中回来了又怎么样?那个时候,你早已经是太孙妃了,而她不过是一个命带不祥的丧妇长女罢了。”
陈明玉被祖母说的浑身舒泰,心悦诚服的答应下来。
荣成公主坐在皇后娘娘下首,没有跟以往一般过去揽她的胳膊,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害怕。
大殿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屋内的水仙花刚开花,带着淡淡的香气,和那尊透明的玻璃花瓶相得益彰,袅袅的香烟从香炉里升起来,和这股香味和在一起,奇异的不仅不冲突还混合成了更叫人陶醉的香味。
皇后娘娘似乎是睡着了,单手撑着头闭目假寐,一个字也不说,平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并没有表情。
谢司仪冲着荣成公主摇摇手,示意她先服个软-----皇后娘娘生起气来从来不打骂人,只是不说话,每每公主殿下和太子犯了错,她便不跟他们说话,十天半个月不开口也是有的。
荣成公主就叹了口气,跪在皇后娘娘榻前,伸手牵了皇后娘娘的手,似是万分无奈的喊了一声母后,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她的手:“是唯昭求我这样做的......我也是想着,唯昭叫我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哦?”皇后睁开了眼,素白的手轻轻一滑,就从荣成公主掌心里滑出来:“不是因为你的确是看贤妃不顺眼,所以顺水推舟答应的?”
从前端王还在的时候,太子身体极差,因为这个原因,贤妃有一阵子的确很是嚣张。加上端王去了福建就藩后,的的确确做了不少好事,叫皇帝更加信任,贤妃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荣成公主其实也明里暗里吃了不少的亏。
她向来是不喜欢贤妃的,这次听见叶景川说了贤妃居然还敢动用端王余党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顺水推舟把事情闹到了建章帝跟前。
荣成公主低下了头,半响才闷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