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法不堪伤(6 / 7)
个屁呀,想坦白从宽都晚了,你那同伙在所长那里早交待了。"
“你边去。”董韶军不悦地瞪了眼。李逸风刚要反驳,却不料嫌疑司机抹泪道:“我知道迟早要有这天的,恶有恶报,你们问吧,我吃不下。”
董韶军和周涓愣了,没想到不经意的侧隐之心,却有这个意外之得,他挥手屏退了乡jǐng们,和周涓起,就坐在饭桌边上,慢声细语地问上了,那位司机抽抽答答哭着,边哭边说。
门外蹲着吃饭的干乡jǐng着实有点崇拜,城里这几位办事说到底还就是比乡jǐng们有素质,李呆刚赞了个却不料啃着饼的李逸风骂咧咧不屑地道着:
“真没挑战,太没挑战了,还没过夜,全交待了……老子鼻梁挨的这拳,算是还不回去了。”众乡jǐng吃吃地笑着,都看笑话似的看着狗少,没人给他点恭维,不过不怨伙,实在没法恭维呀。
过了会儿,耷拉着脑袋的朱宝刚出来了,被安排去吃饭,余罪听说董韶军居然把司机说服了,居然又添了两桩偷牛案,都是这位司机参与过运输的,他兴奋地擂了这位同学几拳,不过审到第三位嫌疑人就卡壳了,没想到这位年过半百的牛见山是个硬货,对着同伙的口供也百般抵赖,死不认账。
朱刚说我的偷了?没有,他是贼,贼的话怎么能信?和我起偷?不可能,他算什么东西?司机指认我,指认我什么?我不认识他,我搭顺风车的不行呀?
等更多的证据证词排出来,这家伙哑口无言了,不过梗着脑袋根本不认账。这种人不多见,可也不罕见,那个领域也要有坚强的战士和顽强的斗士,犯罪领域也不例外,只是抵赖到这种程度让余罪有点上火,而抵赖的,恐怕是知道更多的,他猛拍桌子失态了,吼了句:“李逸风,进来。”
吼早按捺不住的狗少捋着袖子奔进来了,抹了抹鼻梁上的胶贴,恶狠狠地盯了嫌疑人眼,那嫌疑人也是个软硬不吃的山炮,回敬了不屑的瞥,指导员王镔桌子下踢踢余罪,那意思在讲,这事别让狗少掺乎,这货有点二,别真捅出事来。却不料余罪没理会,指嫌疑人安排着:“去把这个人放了。”
“啊?放了!”狗少怒目相向了。连余罪也准备不认了
“对,放了,他什么也没干,我们没理由滞留他,对不对?”余罪使着眼sè向指导员道着,王镔时不明所以,余罪又补充着:“放以前领他到丢牛的村里走圈,观音庄、后沟、涧河,让群众瞅瞅见过这个偷牛贼没有……要没有,就放了吧,别往回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