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法不堪伤(3 / 7)
头看是董韶军和周涓出来了,董韶军拉着他语重心长道着:“逸风,你得改改,不能抓着嫌疑人就不把人家当人……更不能随便打骂啊。”
这可是书生意气了,李逸风抿抿嘴,喷了句:“少来了,所长让我打的。”
“什么?”董韶军不信了。
“真的,他让我带那个吃饭,拉这个审讯……对那个客气点,对这个要很不客气,顾不上了,我得进去瞅瞅。”李逸风挣脱了董韶军,闪身进门了。
门外董韶军哭笑不得地看着,和周涓相视来了个无可奈何的笑容,他说了:“要是基层所长都和余儿样,这普法就不用做了,做也是白做。”
“你杞人忧天了,能抓到偷牛贼的所长,没有你担心的那么多。”周涓笑着道,她看着端坐在所长办的余罪,心里荡漾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两人去吃饭的地方了,谁也没打扰乡派垩出所的预审。
或者说根本不算预审,最起码李逸风觉得没意思了,根本不像想像揍得稀里哗拉、鬼哭狼嚎那么刺激的场景嘛,就连平时拍桌子说话,抽皮带打人的指导员也变得像个小媳妇样安生,余罪吧更不用说了,从进门开始,压根就没有正眼瞧嫌疑人眼。
这可怎么行?不但李逸风憋不住了,就嫌疑人也憋不住了,半天傻模眼四下瞅瞅,奇也怪哉地问着:“jǐng垩察叔叔,咋没人审问我呢?”
“没审你不会自己说呀?非让领垩导跟你费功夫?”李逸风虎着脸,吧唧踢了嫌疑人脚,王镔瞪眼,李逸风不敢造次了,乖乖地退居边。嫌疑人摸着臀部,不疼,不过装得低眉顺眼,好不惶恐的样子,滔滔不绝地说开了:“我说,我自己说……我们想到这片山打只兔子什么的,就碰到几头牛,时糊涂,就把牛牵下山了……jǐng垩察叔叔,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可怜我家里还有年过七十的老爹没有养着,你们看在我初犯份上,放我马,我再也不偷了……”
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伴着自扇耳光的动作,就差仆地磕头,恳求jǐng垩察爷看在他片孝心的份上放他马了。
李逸风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这娃把鼻涕把泪,实在可怜哦。相比而言,偷上头牛改善下生活,也不过分嘛。
不过在余罪看来是另种情形,他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那些人渣,前刻目露凶相,后刻诚惶诚恐、再转眼,痛哭流涕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这些犯罪分子本来就是演员,除了犯罪这核心,其他的角sè都是陪衬。
“喂喂,别哭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