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补功课(2 / 4)
很开,他的喉咙莫名的发紧发疼,宛如有无限的渴望滋生出來,他刻意避开诱人的地方。
她挣脱他的掌心,而厉贤宁脑海中还沒有发出指令,动作已经很强势的将她搂入自己的胸膛:“留下來……”三个字眼饱含了双层的含义,无论是工作,还是现在她本人,他想要她留下來。
还不待裴若雪回复,厉贤宁的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裴若雪的脸上,炙热的温度不烫,却是那么的温暖逼人,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情。
而厉贤宁由最初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变成狂野的索吻,他好似饥渴了太久,重重的欺压上裴若雪……
裴若雪的反抗越强烈便越换來厉贤宁的征服感,男人身骨里的欲念來袭,无可阻挡,阖上房间的门,将裴若雪所有的惊呼和抗拒淹沒在嘴里……
好不容易,裴若雪能开口说话了,他却急急忙忙的拨开了她的衣物,由不得她一分一毫的抗拒,就在这种半推半就,又意识十分清楚的情况下,他们再次有了更深一层次的关系。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即便在和裴若雪欢愉时,他的脑海中依然想的是童麦……一直以來对她的隐忍和包容,仿佛急需要找到一处缺口发泄,而恰巧裴若雪成了替代品,当然也不否认他对裴若雪的丝丝愧疚,然而无论怎样,对裴若雪的态度他只能是不承诺,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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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霍亦泽,江承逸在品酒的童麦,不知怎地,一直喷嚏连连,沒个停歇。
她发誓她打喷嚏是被他们的谈话给吓得直打哆嗦,什么黑斑集团,什么斗争……听得她手心里直冒冷汗。
这该死的霍亦泽看來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霸气侧漏了哈,竟然敢招惹美国的帮派,不想活了啊!
霍亦泽望着她,手竟然很情不自禁的探上童麦的额头,他还清楚记得她曾经有多会生病,动不动就感冒发烧了……
童麦偏过头,不允许他抚摸:“我好着呢?”她竟然难得乖巧的听话,在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不出声,似乎只想从他们的谈话间得到更多的讯息。
“阿进,把暖气再调高一点!”霍亦泽吩咐,并且掌心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仿佛想传达更多暖意给她。
……
阿进有一顿的惊讶,还要调高啊!他今天是第几次去调暖气了,他可从沒见过老板这么细心体贴过,不就是打个喷嚏么,看看童小姐健壮的身体,哪里会感冒呢?
可他能怎样,还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