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太乙分光(7 / 8)
侍从道:“这叫太乙分光剑。”梁萧喃喃道:“太乙分光剑?”口中念叨双眼却转也不转盯着斗场。
斗得片刻胡人忽被花慕容长剑一带刀锋歪斜掠过阿滩尊者肩头生生剐去一片皮肉。阿滩痛彻心肺明知他不是故意仍是忍不住吼了声:“哈里斯!”然后叽里咕噜说的全是吐蕃语。哈里斯是胡人的名字他本是天竺人与大秦人(按:古罗马)的混血种世代经商通晓各方语言听出阿滩用最恶毒的言语辱骂心头大怒想用吐蕃语骂回去但说了两句又不及阿滩流利只好随口胡骂一会儿吐蕃语一会儿天竺语一会儿又是大秦语。阿滩听得莫名其妙虽知他在骂人却不知骂了些什么。
花清渊见二人分神喝一声:“风云变色气塞空!”声到剑到宛如电光霹雳二人躲闪不及手脚各中一剑鲜血飞溅。却听花慕容喝道:“若有若无不留痕。”声如凤唳清亮无比手中长剑连挥大打落水狗。
斗到此时三个凶人晕头转向只觉这对兄妹剑已非剑端是天人落笔来去无痕。花清渊斗得顺手豪气大生长叫道:“化工洗净千般巧万象混元是太真。”声如老龙长吟与妹子凤鸣相和片时间那双剑之中隐隐显出一个圆圈中分阴阳形若太极圈中剑来剑去直如汪洋大海;那三人则似三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翻滚伴潮而行随波而止欲使东则东欲使西则西招法零乱已无抗拒之能。
花清渊心软性懦见三人陷在太极剑圈之中死命挣扎心生不忍叹道:“阿容点到即止吧!”话一说完便收剑后退花慕容本想在那三人身上各添两个窟窿但这路剑法讲求二人神意如一花清渊既无杀心她也无可奈何只得退到一旁。那三个凶人却已神志混乱举着兵器乱舞直到被华服公子连声呵斥方才醒悟垂手而立气喘如牛。
花清渊瞧华服公子一眼恨声道:“你这厮纵人行凶最为可恶。”说着大步跨上华服公子一惊方欲后退已被花清渊伸手一抓将他衣襟扣住抬掌给了他一个嘴巴。华服公子又惊又怒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没说完花清渊又抽了他一记耳光喝道:“如何不敢?”那三名爪牙看得心惊胆颤但苦于气力未复只得齐齐叫喊他们用的是蒙古语梁萧听出叫的是“四王子”不由心中纳闷:“王子是蒙古大汗的儿子这人叫四王子难不成是蒙古大汗的第四个儿子?但怎么大汗的儿子不呆在草原上却跑到这里来?”
那四王子连挨了两个耳光双颊便似火烧终于醒悟到身处危境并非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时候当下再不说话只是双目如炬冷冷瞧着花清渊。花清渊被他这么一瞧反倒有些怯了放开他道:“今日小惩大戒暂且放你过去。若再怂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