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年关过后调回长安,你意如何?(2 / 4)
有余,今见无缺英气不减,吾心甚慰!”,一脸轻松笑容的张亮也没抱拳拱手,有样学样的在唐成肩头重重的擂了一拳。
“笑也是活,哭也是活,笑总比哭好吧”,唐成哈哈一笑后顺手拉起张亮,“走,内衙说话”。
闻言张亮摇了摇手,“内衙就不去了,这次来的实在匆忙,又是明天一早就要走的,搅了贤弟内宅实在太缺礼数,还是无缺到我投宿的客栈小坐更好”。
“怎么赶这么急?”,门房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唐成也没再坚持,嘱咐晚上当值的门子给里边儿报个消息后,便与张亮出来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唐成没再多说什么寒暄的话,直接问道:“明之你这趟来的蹊跷,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这个稍后再说”,张亮笑了笑示意唐成不必着紧,“倒是愚兄对无缺甚是抱愧,说来你与殿下……”。
不等张亮再说就已被唐成打断了话头,“朋友之道贵在知心,明之你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此言休提”。
“倒是我落了俗套,也罢,随你”,张亮伸手过来又拍了拍唐成的肩膀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递过来,“这是此次离京前殿下命我带给你的”。
这次唐成没再说什么,接过信笺后当即拆开,就着轩车内昏暗摇晃的灯光看起来。
一页纸的信笺上仅仅只有一段话,一段出自《孟子·告子》中千百年来被人传的烂俗的一句话: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离京前殿下谴人召我,待我到东宫南书房时,殿下案头废弃的信笺不下四五页,有一页都已行将写满,倒是他笔下的那张纸上依旧空白一片。无缺,愚兄跟着殿下的时日也不短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与人写信时如此踌躇不知如何落笔的。这几句虽少,却诚然是殿下深思之后所书”,言至此处,张亮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近半载以来殿下倒不常提及无缺你,只是两度遭遇艰难之时曾轻言问过愚兄:‘若无缺在,遇得此事又将如何处断?’贤弟,殿下对你是寄有厚望的,当日长安及授官龙门之事确也是不得已。”
小小的车厢中,张亮这番充满感情的话的确很有暖意。
唐成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笺,但心思却不在这段后世里早就背的乱熟的话上,张亮说到的李隆基写信时的那些情况他信,从扬州到长安,他没少给李隆基做事,而且做的都是使其获益甚多的大事,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