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2 / 5)
王,自然是让焦守、刘瑗他们去办,作为入内内侍省都都知,皇城司便在他们控制之下。
经此一事,各人心情更加沉重,杨逸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了,有关同文馆的后续安排,他都一一问了个通透。
章惇等人的安排大致如此:先让焦守、刘瑗,外加刘贵妃给赵煦吹风,激起赵煦对高滔滔和向太后的新仇旧恨。
时机一到,再将张士良的供词呈上去,张士良的供词虽然没有明确表明高滔滔当初有废掉赵煦之意,但却点明了陈衍曾勾结司马光、刘挚等人,欲行废立之事,陈衍是高滔滔的贴身太监,这就达到了影射高滔滔有意废掉赵煦的效果。
这么干虽然有失光明磊落,但旧党就很光明磊落吗?
王安石执政之时,从未搞过政治迫害。对旧党的上层人物,更是高官厚禄的供着。
司马光、文彦博他们在洛阳,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让他们可以豪情万丈的指点江山,引领旧党与新党作对,可以说新政之所在很多地方变形走样,倍受垢病,少不了旧党的一份功劳。
而司马光一上台,就对新党大搞政治迫害,新党被打击得一个不剩,是他们开启了贬谪岭南这扇政治魔门,是他们弄出了元丰榜。
特别是元丰榜,只因政见不同,他们就将新党全贴上奸佞的标签,张榜公布天下,开启了正真的党争之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算上溯到新石器时代,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李定因为私怨,迫害苏轼的乌台诗狱被无限的放大,即便千年后,几乎仍是人尽皆知;而旧党搞的车盖亭诗案,除了首相蔡确遭殃外,几乎所有新党成员都被牵连进去。
李定针对的只是苏轼一个人,还是因为苏轼在李定不为母守孝一事上,一再讽刺李定而引发的,整件事带着很浓的私仇色彩,谈不上群体性的政治迫害。
而旧党搞的车盖亭诗案,是按着元丰榜名单一个个的贬,新党成员几乎无一幸免,如此浩大的政治迫害,却被刻意的淡化了。
相对乌台诗狱,知道车盖亭诗案和元丰榜的人少之又少,这是为什么?
旧党斗完了新党,还不过瘾,他们自己又分为几派继续斗,互相拆台,捉对踢打,真是生命不止,战斗不息!
这群人把朝野搞得乌烟瘴气,而竟然成了后世历史公认的君子,请问他们君子在哪里?
废除新法之后,元祐九年间,内斗、党争就几乎成了这些君子的全部工作,正如李清臣出的那道恩科试题描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