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烦人的参谋长(3 / 5)
伤员在一号与二号大楼,第二特混舰队的伤员在三号大楼与四号大楼,另外第四特混舰队的伤员也在四号大楼。”
谈仁皓把军官送到了门外,又感谢了几句,这才关上门转过了身来。
“仁皓,你岳父考虑得确实很周到,我们还都没有想到要带点礼物来呢。”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去把副官都叫来吧。”
杜兴带着郝东觉的副官很快就赶了过来,然后四人就分别去了后面的住院部大楼。战区医院一共有六栋住院部大楼,都是在最近两年内新建的,之前的那两栋旧大楼已经被拆掉了。这些大楼都有八层高,全安装了电梯。每层有58个病房,平均每个病房安排4名病人,也就是说,每栋大楼可以容纳1856名病人。第一特混舰队的伤员就占了两栋大楼,虽然没有都住满,而且在此之前已经有一些其他部队的,特别是从前线送回来的陆战队的伤员住了进来,但是这也足以证明第一特混舰队损失了多少官兵。
谈仁皓没有坐电梯,而是在护士的带领下,亲自去每一个病房里看望了舰队的官兵,并且亲自为每一名官兵都戴上了优秀服役勋章。这只是海军中最普通的勋章,只要在战斗中受过伤,那就会得到一枚这样的勋章,有好多官兵甚至有好几枚这样的勋章了。可是对这些将荣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军人来说,勋章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其等级,而是其表达的认同,以及奖赏的含义。在任何一名军人恩眼里,一枚由普通的黄铜制作的勋章所蕴涵的意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当勋章佩带在胸膛上的时候,对这些军人来说,不管他们作战厂上流了多少汗,洒过多少血,那都是最有价值的,那都是最有意义的。
从一楼走到八楼,再从八楼下到一楼,来到另外一栋大楼,再次从一楼走上八楼,谈仁皓花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最后,他在一间高级护理病房外停下了脚步,他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枚勋章。
“将军,需要我进去看一下吗?”杜兴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谈仁皓摇了摇头,他深吸了口气,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名伤员的时候,忍不住捏紧了手上的勋章。正在房间里换药水的护士回头看了一眼谈仁皓,然后就走了过来。
“将军,现在已经过了探望病人的时候,如果……”
“我只耽搁一分钟的时间。”谈仁皓把勋章拿了出来,“这是属于他的,我想亲手为他戴上。”
护士迟疑了一下,看到站在门外的护士长朝她点头之后,她这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