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信徒和磨难,谁成就了谁(2 / 3)
所有人都赶下海去,在东方杀戮完所有的基督信者。”说完,这骑兵笑起来,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个手势,那几名朝圣者即刻打了个冷颤,便不再言语了。
待到米利奥塞法隆山区,高文骑着萨宾娜,一溜小跑,铃铛响动不绝,带着烟尘,跑到了处能俯瞰周边四通八道隘道的高阜,几名在此执旗的斥候下马向他行礼,高文回礼后,扭头看着如血残阳下的卷云青山:他留下苏雷尔曼其实也是等于给自己留道“关卡”——西方源源不断的贫苦朝圣者和流亡者,自陆路而来(他们是没钱走海路的),经过苏雷尔曼的杀戮,必然相当部分人会胆战心惊,而后加入他和安娜的塞琉西亚王国,给他提供税金、耕者和军役者,其实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障碍不安,这群连在家乡养活自己都成问题的人们,很多人与其说是朝圣,不若说是渴望逃离家乡的贫困盘剥使然,当他们听说前方更大的凶险和血腥后,又看到和平安宁的塞琉西亚和西奇里乞亚,是会有极大的可能留居下来的。
并且高文还预计:马上随着男丁的大规模朝东方走,再过三五年,会有相当可观数量的妇人,也会追寻父亲、兄弟或儿子的脚步而来,到时候塞琉西亚可要做好“关卡”和“截留”作用。
能生娃娃的女人,在高文眼里的价值可是非同寻常。
就在高文在眺望着远山,为即将到来的“一大波妇人”而殚精竭虑时,另外位也是全安纳托利亚血统和地位最高的,同样可以生娃娃的女人——安娜·杜卡斯,协同女御墨官小翻车鱼,乘着肩舆在卫队和警卫员的护送下,来到了被围攻的穆特城堡下。
安娜的肩舆先是停在了保罗派所有的鲁姆镇前,她看到了沉云下,这群异端信徒正在掩埋尸体,修复疮痍,“原来这群异端也会同我们正教徒一样,会流下失去亲人的眼泪,那么他们为什么会拒绝圣母,更拒绝圣母哀恸儿子的画像?当年我四岁时,第一次看到这画时,泪水当时就流下了,我感受到了人性和神性的伟大,感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融汇……”
在安娜喃喃时刻,卡贝阿米娅已经如风般,带着信徒长老赶到了,“伟大而得蒙神启的紫衣公主,前方满是战火纷飞,满是死刑和尸体,还是请您暂且在这里驻跸,让我们略尽绵薄之力招待您。”女执政官很老练乖巧地伏在肩舆前。
“这次保罗派的损害还算可以吧?”纱帘后的安娜没有吃这套,语气里全是公事公办。
“有紫衣公主的睿智和仁慈,相信不久后四座集镇都能恢复如初,不,在来年还会更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