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是骡子是马(2 / 3)
能告捷,这在从前,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是如今……
勇士营一万余人,他们的战力,谁不曾见识过呢?
或许……这事儿……能成。
而一旦成了,大陈将会是什么光景?到了那时,是否当真是四海宾服,进入极盛,对他们这些功臣而言,还怕没有好处?
刘傲天想了想,咬了咬牙:“陛下既决心已下,老臣自当尾随,陛下要撤藩,那便撤藩,老臣的军镇,第一个裁撤,陛下要建新军,要设讲武堂,老臣有几个不成器的儿孙,愿意送入讲武堂,如何管教,老臣也不懂,一切凭陛下安排吧,在撤了军镇之后,老臣愿举家搬迁到洛阳来,老臣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了,若是陛下没有用的老臣的地方,老臣便安度晚年;可若是陛下有用得老臣的地方,老臣依旧,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其实……刘傲天是胆大心细的人,很多事,当他知道这大势已不可挽回时,再去闹事,不但没有好处,而且会惹来灾祸,那么,倒不如索性,安安心心不去操这份心,首先表了这个态,陛下至少记得这份恩情。
他这一表态,其他的节度使也自知大势不可挽回了,哪里还能坚持,纷纷道:“臣等与刘大人不谋而合,愿迁洛阳,请荐儿孙入学堂。”
此番一起来平叛的都督、指挥使们,亦是面面相觑,连节度使们都如此的从命,他们起节度使而言,毕竟没有这么多割舍的利益,自是纷纷跟着附和。
陈凯之不禁感慨:“你们放心,朕绝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俱是我大陈的功臣,将来,朕还有要用你们的地方,而今,你们做了表率,此事,也容易了。”
刘傲天叹了口气,却不由道:“只是陛下,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凯之将他扶起,命宦官请他赐坐,笑吟吟的道:“不妨讲来。”
刘傲天道:“陛下认为,从前的军制之,将军若反,则营官兵亦反,所以需要防范;可现在设立新军,又如何保证,这新军不会哗变呢,倘若一旦哗变,新军战力强大,陛下……这更是祸端啊。”
其实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若只是因为从前的武官不可靠,所以要革新,那么,新军难道可靠了?
陈凯之微微一笑:“新军和从前的军马,全然不同,新军更耗费钱财,不只如此,招募的不再是从前的军户,而都是良家子,不只如此,朕要挑选的,乃是能识断字之人,即便不能识断字的,入了营,也需读书,朕自会对他们晓以大义,而绝非从前浑浑噩噩的军汉。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