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亲军（3 / 4）

或者说，有多忠心。

因为陈凯之很清楚，得到如此多的陈情，本身是大忌，陈奏里，虽然夸得都是天子，可谁都知道，天子不过是个孩子，他懂什么，因此，陈情里都是对陛下的颂扬，可明眼人都清楚，本质，这还是陈凯之得了民心。

若是不说实话，那么赵王本是陈凯之不共戴天的仇人，现在便连太后，也可能对自己有所顾忌了。

陈凯之慢悠悠的道：“很简单，其实，这并非是臣下了不起。”

“嗯？”慕太后侧目看着陈凯之，完全是一脸好的神色，她无法理解，这事，如何能用简单来形容？

陈凯之朝慕太后徐徐开口道：“娘娘，有的事，让姚治姚公来做，可能很容易，可有的事，让他来做，却是很难。甚至……可能还不如一群小小的差役。”

“臣趁着会猎的日子，掌握了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的下人等，这些人，可能俱都不起眼，想来，在娘娘眼里，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不值一提。可是娘娘有没有想过，朝廷高高在，而距离小民最近的人，是什么人？”

“是他们，是这些即便是小小一个九品末流小官都可以随意呼喝的小吏，这些小吏，地位低贱，如何能入得了庙堂诸公们的法眼，可恰恰是他们，却头，连着朝廷命官，下头，又和百姓打成一片，臣想得到陈情，其实，只需要让他们去办，几日功夫好了。京兆府有四百多个差役，五城兵马司，有近三千人，他们平时要四处巡查，每日都在街面，只需让他们每人，各寻数十个百姓签字画押，二十万份陈情，也不过是几日的功夫，其实，若是娘娘再宽限几日，莫说二十多万份，便是一百万份，也不在话下。”

“这些陈情，未必是百姓实实在在的心声，可臣做的这些，却是揭露了一个道理。”

慕太后听着连连点头，凤眸微微眯着，很是认真的看着陈凯之，若只是陈凯之让那些差役们去办来的陈情，自然真实性也大打折扣了，可是……陈凯之想说什么道理呢？

“你说，哀家听着。”

陈凯之抬眸看了慕太后一眼，只见慕太后一脸认真的模样，完全是非常想知道其的奥秘。

陈凯之也不敢隐瞒，而是娓娓道来。

“臣所揭露的是，即便只是升斗小民，若是朝廷忽视他们，不将他们当一回事，自以为自己在庙堂之，九天之，不肯屈尊朝下去俯瞰民间疾苦，迟早有一日，便如赵王殿下这般，看似恐怖，强大无，实则，却是泥足巨人，不堪一击。而若是真正深入民间，组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