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四、仁至懦弱人所欺(3 / 4)
,乱闯者,视为贼党,格杀勿论。”罗九河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那些手执凶器者,即是海盗歼细,诸位想要活命,将他们抓了。” 人群顿时大乱,大多数人都惊惶失措,但也有少数人看得分明,那二十余人面对着数十枝鸟铳,根本什么都不是,因此在家卫少年的帮助之下,这二十余名歼细被七手八脚地按住擒下,一个也未走脱。 “张正,这些家伙交给你了。”罗九河道。 “放心了。”张正带着五十余名第四期的家卫少年出来,这些家卫少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还带有一些恐惧。 “把他们押走。”张正冷漠地道。 这二十余名歼细都被绳子串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拖到了人群之外。拖到东北面之后,他们被排成一排站好,张正下令:“预备!” 一听到这个词,海盗意识到不妙,有人破口大骂,有人跪地求饶,也有人麻木不堪。所有的一切,张正仿佛都没有听到一般,当一排家卫少年站上前来,端起缨枪做完准备,他非常平静地下达了下一个命令:“刺杀!” 四期的家卫少年都没有见过血,这是他们最大的弱点,他们接受了将近半年的训练,但此时在襄安附近已经没有给他们练兵的机会了,从襄安来新襄的路上,也没有不长眼的山贼草寇来袭击他们,因此,手中没有沾上人命,使得他们少了几分老练与杀气。 现在面临大战,而这些歼细,就是给他们这些新人练胆的靶子。 “杀!”在张正喝完之后,家卫少年们条件反射一般,将手中的缨枪刺了出去,大多数刺得非常坚定,他们这样训练已经有数万次,也有少数刺出之后想到,自己这次刺的可不是草靶,而是活生生的人,手不免就有颤动。 “啊!” 惨叫声响成一片,二十余名歼细中,有一半当场惨死,剩余一半,也多是重伤! 只有一个,年纪最青,脸上还带着稚嫩,满脸都是惊恐,跪在地主嚎淘求饶。 张正向那个年轻海盗走了过去,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他皱了皱眉:“司马特,你怎么了?” “队……队副,他年纪,他年纪比我还小。”司马特瑟瑟发抖地道,看上去,竟然与地上的那个海盗一般害怕。 地上那海盗看模样,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而司马特有十六岁,故此,他有些下不了手。 “嗡!”张正一抓起一杆缨枪,狠狠抽在司马特大腿之上:“秀才,你忘了我说过的么,战阵之上,没有大小,只有生死!” 司马特痛得跳了起来,“秀才”不仅仅是他的绰号,也确实曾是他的身份,他原本是十四岁便考中秀才的天才,但因为家中变故,他自己的功名也被剥了,如今身份,与别的家卫少年没有什么区别。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