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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入夜。
一行人背着零零碎碎的装备,走在黑漆漆的走廊上。
前方突然有亮光,四人都停住脚步,缩在墙边,仔细看了阵才发觉,是一间虚掩的实验室透出的光。
“有人没回去?”
“八成是副院长那老怪胎吧?”景横波撇嘴,“疯了,研究爱因斯坦相对论一辈子,做梦都在想时空交换时光倒流,流,流你妹啊。”
“这个日子也不回家。别不是有什么重要进展?”君珂皱眉探头。
“管他呢,正事要紧。”景横波推她走。
四人越过副院长实验室,也没去听里面的动静,再走了一截,齐齐抬头。
前方宽幅透明玻璃门,门上一排红字。
“天定风流。”
“真文艺,”文臻哀叹,“老姚的文学梦怎么还没醒?”
“文艺也好二逼也好。”君珂摇摇手指,十六岁的她并不算绝色,远不如景横波美艳,但奇在做任何动作都和别人有细微的不同,看来特别优雅,有种令人移不开眼睛的独特魅力,“有用就行。”
四人看着那玻璃门后暗金色的一个小匣子,传说中,这就是那一句话搞掂君。
她们现在也需要一句话搞掂这总控锁,让铁壁金汤研究所第一次裸奔。
看起来只隔一道玻璃门,空荡荡毫无障碍,但是真要那么走过去,生命一定有障碍。
“让开。”景横波大步过来。
她横刀立马路当中,兰花指,染蔻丹,一指出,如拨弦。
架势很足。
“倒回一千年,这得是个国师。”文臻舔着慕斯恶毒赞美,“多神棍。”
太史阑一脚踹在还在摆架势的景横波屁股上,“摆什么POSE,去!”
唰一声,景横波从门前消失,下一眼,她出现在门内,媚笑着冲门外三人比了个胜利手势。
“开。”太史阑永远直达重点。
“大敌当前,懒得理你。”景横波开了门,转身到桌前,取出U盘和便携电脑,点击播放。
音箱里传出一流科学家以及末流文学中年姚教授带着浓重口音的深情咏叹。
“落花吹送来白色的幽梦到寂静的人家。
落花倚着细雨的纤纤的柔腕虚虚的落下。
落花印在我们唇上接吻的余香啊!
不要惊醒了她!
啊!不要惊醒了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