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6 / 9)
安德奎见众人走开,脸上的神情也变了,不再是老顽童的样子。
“逸然无能。”
“在祖父面前不要这么拘谨。”安德奎拍了拍她手背,“十五年了,你娘把你弟弟交到我手上却就那么丢了,其实祖父也知道希望渺茫了。”
虽然安德奎的话语有安慰之意,安逸然还是没能放松:“祖父,希望渺茫也还是有希望的,逸然定然会努力寻找。”
“《佰草集》的事情就算了,给那西夏大使也是便宜了他。正值多事之秋,你也要加倍小心。”
“逸然知道。”安逸然倒是很奇怪祖父竟然不追究《佰草集》的事了,她让齐斐扬回来光明正大地取,就是要看祖父的意思。其实今天要是齐斐扬拿不到,她也不会怪罪于祖父。虽然她一直不知道《佰草集》于祖父的意义,但是她知道那是祖父的心头宝。
安逸然回到自己房中,拿出怀中的弯刀,没想到西域飞狼就那么死了。这柄弯刀,是西域飞狼的情人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只可惜红颜薄命,所以西域飞狼一直未娶,此柄弯刀也从不离身。只此一点便证明,西域飞狼确实死了。
她之前也试探过,而西域飞狼的事情则进一步证明了那个小贼的武功完全在她之上,但是对她似乎没有恶意,只是这个世界上知道她的秘密的人又多了一个,终究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剑。
他会东瀛忍术,偏不是东瀛人,武功杂糅了各家之长。只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了,他到底是谁?
最近是她的智力下降了,还是对手更加强大了?她似乎看不清眼前的局势了。
看不清局势便不要看了,这一点她从来不强求自己,出了房间。齐斐扬已经回来了,她吩咐了第二日往西阙山的事情,进了书房。
“谁!”安逸然掠出窗户,巡着黑影方向奋起直追。那黑衣人也胆大得很,居然就在醉太平楼顶等着她。
“又是你。”安逸然收起袖中的飞针。
“女人不要总是生气,很容易老的。”凌知隐扯了蒙面黑布,在屋顶上躺下,看着头顶的星空。
“你!”这个小贼总是拿这件事揶揄她,但是又不给她个痛快,凭她的武功又不能奈他何,真正是憋屈死了。
“你看。”凌知隐笑了笑,眼神示意对面的白玉庄。
安逸然循着他的眼神望去,白玉庄的后花园里俨然坐着两个人,一个毫无意外是霍连城,而另一个赫然是钟翰良!
大梁的皇商和晋平的刑部侍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