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4 / 9)
未婚夫,即使知道不过是幌子,但是也就准备着各自婚娶,从此无情无义了。前世的情爱就此放下,抓住眼前不是更好?
前世,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了养父。他抚养她长大,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孝敬他,他就离开了。
“笑颜,怎么哭了?”凌庚新看着刚刚还玩得兴奋不已的,突然间就脸上挂满了泪水,“可别哭了,正月初一哭了得哭一整年呢。”
安若好扑进他怀里:“二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离开我。”
“二哥巴不得生生世世都和笑颜一块儿,怎么会离开?”凌庚新抚摩着她柔软的黑发。
安若好抬起头,因为哭过,鼻子尖上更红了,挂着晶莹的泪滴,他心底的情,他心底的爱,此时都浮在脸上,其实,此时此刻的她,只要珍惜眼前人不就好了吗?
“笑颜。”凌庚新抚着她粉嫩的脸蛋,“别哭,二哥不会离开的。”她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按理说那些事情没人跟她说,她没去镇上是不可能知道的。
“二哥,你在想什么?”安若好看他若有所思,停下哭泣。
“没什么?”凌庚新抱紧了她,真希望他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下去,快快乐乐一辈子。
在舜水村困了十几天,天终于大晴了,两天的时间,舜水村通往古乐镇的路上雪就化得一干二净,只是显得有些泥泞。
正月初十的时候,米老头突然给他们送来了一封信,还有一个大包袱,他是放下就走了,安若好都没来得及留他吃晚饭。
“二哥,是什么东西?”安若好凑到跟前去。
“是爹托人带回来的。”凌庚新看完信后就递给了安若好,“你看看。”自己则继续解那个大包袱。
安若好看着信,脸就红了:信里催他们准备成婚,说他极有可能到时候回来观礼。她瞧了信末,她今天才知道原来爹爹的名字叫凌知隐,听起来应该是个隐者逸士,而且字迹工整有力,丝毫想象不出来是个大兵。果然如秀丽所说,爹爹是个很厉害的人,只可惜在这村里埋没了,而凌庚新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她又想起那句诗来:忽见陌头杨柳色 ,悔教夫婿觅封侯。若真让凌庚新出去打拼,只怕她还舍不得,还是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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