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杆(4 / 5)
——”夏禹初仔细的打量着蓝潜,论相貌,蓝潜算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出挑的,论气质,邪佞之中夹杂着狠厉,似一头饮血为生的野兽,论能力,二十七岁的中校,同辈儿里,恐怕还难有人能出其右。“蓝少风采更甚以往了。”
蓝潜坐在夏禹初对面,夏禹初打量他的同时,他何尝不是在打量着对方。样子自然是成熟了些,比以前黑了不少,不过倒是不损其英俊。脾气收敛了很多,学会了稳重思考。那场耍猴的戏码要搁在以前,绝对二话不说第一先砸场子,第二同罪魁祸首干一架,第三找机会报复回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表面上淡然的揭过,提也不提。这样的夏禹初让蓝潜不由多忌惮了几分。
“比不上夏少你魅力过人。”套话谁不会说,两人你来我往的打着太极,都在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对了,烟儿妹妹怎么没来?”夏禹初瞟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小表弟,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她明天有课,要早起。”蓝潜皱了下眉头,避重就轻的回答。
“喔?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夏禹初端起酒杯朝着蓝潜举了举,“下次一定选在周末。”
蓝潜喝着杯子里的红酒,没说话,不知是变相的同意还是拒绝。
“难得聚在一起,不好好玩玩儿岂不是浪费了好时光。”夏禹初指了指三楼的娱乐室,“台球怎么样?玩儿几局。当然了,输家必须接受惩罚。”
“好啊。怎么个玩儿法?”
“很简单。一共五局,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鞋袜也算在内。”夏禹初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蓝潜的装扮。包括鞋袜,一共五件,不多不少。
这样的游戏当年不是没玩儿过。蓝潜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技术不错,跟夏禹初伯仲之间,输赢五五之分,按理说这样的要求夏禹初占不了便宜才是。可正是因为太正常了,蓝潜才不敢掉以轻心。他总觉得夏禹初有什么阴谋,但一时之间,他有猜不到。
“怎么,蓝少害怕了?如果你害怕的话,咱换一个项目玩儿也行。蓝少想玩儿啥?”
激将法虽然老套,但多少还是管些用处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见招拆招也是蓝潜的强项。于是,蓝潜浅笑着点了下头,“我跟你比?”
“那是自然。”夏禹初起身领着蓝潜往三楼走去,眼眸半眯,上扬的嘴角昭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进到台球室里,蓝潜总算明白了夏禹初的计划。所有整齐摆放着的球杆,无一例外,都在距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