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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说我如今怀着皇孙,便就是我没有怀着皇孙也不是额娘可以随意置喙的!”
第一次被这个庶女抢白她一怔随即气的胸口有闷又疼,指着她好半响才道:“好个不孝的东西!”
钮钴禄微微眯了眯眼睛,眼里旋即又有了泪:“额娘说这么重的话让女儿情何以堪,便是在不喜女儿也不当这么…”
殊兰带着丫头仆妇们正在对照账本清点库房的东西,月季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钮钴禄格格忽然晕了过去,刚好在跟伊尔根觉罗夫人在自己的屋子里说话。”
殊兰顿了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也忘了感慨库房东西之多,只是猜测着其中不为人知的原因,伊尔根觉罗氏必定是跟额尔瑾一条船上的,自然不会高兴钮钴禄在这会有孕,钮钴禄跟额尔瑾离心,就是逼着额尔瑾对敏珠不义,或者这又是钮钴禄的手段罢了,但她要真能斗过额尔瑾才好。
她盯了一会就回屋看采买和库房的账册,因她实在是门里清,不敢有人不怕死的以身试法,所有的事情接受的十分顺当,她既不立威也不做什么改动一切都照旧,府里便还是一片祥和。有些事情自然是要的改的,但却绝对不是现在,安稳众人的心才是现在最需要做的。
她看了会账,抱着儿子歇了一会,怜年便领着何嬷嬷进来了,因知道何嬷嬷是胤禛的人,屋子里的人显然对何嬷嬷多了几分尊敬,只殊兰还是对谁都一般的温和,要丫头搬了绣墩让她做,何嬷嬷推辞了一会,才坐了半边,恭敬又带着几分亲热的跟殊兰寒暄:“侧福晋这几日好,本来是当早早的过来给您请安,因为家里孙女的事情,耽搁了好些日子。”
殊兰便也顺着她的话道:“都好着,知道你身上事情多,记起来了过来陪着我说说话就是好的,嬷嬷的孙女叫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何嬷嬷脸上就多了笑意,心想果然还是这位西侧福晋体贴人,忙道:“她叫文竹,今年都十八了,在咱们府上针线上做事,一直愁她的亲事,在家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耽搁的。”
怜年听了笑向着殊兰道:“原来是文竹,这个奴婢到是知道的,人又水灵,难得是脾气性子好,手上的针线是咱们府上一等一的,上一次主子的那个披肩就是文竹做的。”
何嬷嬷看殊兰微微颔首,便又道:“奴婢候着脸皮求侧福晋给她指个好姻缘,只怕在耽搁下去就真的高不成低不就的了。”
这明显是看上了李书,殊兰也乐得成人之美,笑着道:“我这里到是有一个,李福庆家的李书,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