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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给邬思道也说一遍,务必将稳婆还有那个媚儿控制住,以后会用上。”
苏培盛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胤禛自顾自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好一会回过神在看才见着殊兰坐在窗下在做针线,安静又恬淡就仿佛不曾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他也如平常一样跟她说话,好像是在说家常:“说说你的看法。”
“孩子生母的地位一定很低,”殊兰听他问,放下手里的活计,想了想道:“若是闹出来,不但是欺君之罪,还有辱皇室的尊严,皇上一定要降罪,但这事情…”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胤禛才低声道:“但这事情却不能是爷捅出去的,妾身虽不懂政事,只是以己度人,都是父母自然希望兄友弟恭而不是互相猜忌陷害,即便事情是真的,但不免在皇阿玛眼里就落了下乘,就是妾身自己即会气自己的孩子不争气,又会觉得告密的孩子心思太深,对兄弟盯的这样紧,想要什么?”
胤禛听的很认真,听这话竟是隐隐有跟邬思道所说的不谋而合之处,不满暗暗赞叹她的聪慧,虽是从小处着手,却不乏大智慧在里面,其通透也可见一斑。
他眼里多了一层欣赏,继续问她:“那你说该怎么办?”
她脸上的神情少有的严肃,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妾身不见得懂多少,却知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最恰当的时候做最恰当的事情。”
她的意思是要利用这件事情也要在最恰当的时候,一脚踩下去就不能让人轻易翻身才算用的恰当。
胤禛笑着起了身站在她身前细细打量了她好几眼:“总说府上一个邬思道当军师太单薄了些,却不想原来身边早早的就有了一个军师。”
殊兰一愣,旋即脸又一红:“爷这样打趣妾身,若以后在妾身什么,妾身都不说了。”
胤禛眼里的宠溺一闪而过,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殊兰便抿着嘴笑,心里却闪过狐疑,他还是他,为什么自己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钮钴禄有了身孕,额尔瑾体恤她身子不好轻易不让她出门,又特意让伊尔根觉罗氏进府看钮钴禄,先请了人进她的屋子说话。
伊尔根觉罗氏也算是的聪明的,心肠不坏在儿女身上心思也重,亲生女儿垮了身子,庶女又这么忽然有了身孕,她正不知额尔瑾是什么意思,只听着额尔瑾说了一句:“…实在是没想到她忽然有了身孕,这都快三个月了…”
伊尔根觉罗氏眼皮子猛的一跳,那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