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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额尔瑾一怔,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眼里忽的有了神采:“主子,这不是梯子送来了吗,她在外面跪一跪说几句软和话,全了福晋的面子,让别人也知道这后宅还是福晋为大,福晋在去给爷认个错,爷难道还会揪着不放?这事情就接过去了。”
额尔瑾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垂下了眼,这个殊兰真的不能小瞧,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把这个贤惠名声给她,但她似乎别无选择,拖的久了尴尬的是她自己,她闭了闭眼疲惫的出了一口气:“就说我不想见她。”
明明知道殊兰在演戏,她额尔瑾还要陪着演下去。
又一会小丫头来了道:“西侧福晋在院子门口跪下了,说‘一时晕了头说了胡话,爷也训斥了妹妹,妹妹知道错了,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妹妹这一遭’。”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把殊兰的孩子就此折腾没了,可是她不能,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阴雨,想起殊兰四十三年就这样流掉的一个孩子和太后送来的吴嬷嬷,缓缓的擦了擦眼泪,面子也给足了,她不敢做的过分,她转头吩咐李嬷嬷:“嬷嬷去把她接了进来吧,别让她有个什么闪失。”
李嬷嬷请了殊兰在正厅坐下,好一会换了重新梳妆了的额尔瑾缓缓的走了出来,她的妆容比以往的时候都要浓重,完全看不到这浓妆之下真实的脸,她梳着华贵的大两把插着点翠花钿,如意镶宝大凤钗,就连耳上的三个钻石耳钉都比以往的时候耀眼,穿着绛紫色镶边牡丹花宁稠旗袍,罩着一件及膝的银红色莲花刺绣对襟马褂,举手之间还能看到手上的三个钻石戒指,她看上去端庄华贵艳丽。
头上只带着一个素服钿子的殊兰和她相比,果真就气势弱了很多。
殊兰见她出来又要跪下,额尔瑾带着淡淡的笑意扶了她起来:“你还有身孕,起来说话吧。”
殊兰的态度很恭敬:“福晋大度,是咱们的福气,妹妹也不敢托大。”
额尔瑾坐在上首,雍容闲适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垂眼沉默,殊兰默了默又道:“爷身子这几日也不大爽利,没姐姐照顾也不行,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大家一处还是和和美美的好。”
真的让她进来又说这样的话,到显得她是个万事都为人好,贤惠的,额尔瑾心里冷笑了一声:“你呀,道理什么时候都这么多。”
殊兰本身就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真心的就是来做样子的,浅笑道:“难道姐姐的意思妹妹说的不对?”
额尔瑾不接她的话,眼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