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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着转头道:“妾身让十三去太医院借了一套银针,要给爷扎针,爷信不信的过妾身?”
胤禛反而笑道:“你怕不怕?”
胤禛的病自有太医来看,好了是功劳不好了是命数,但殊兰插手就不一样,她不是太医,胤禛要有一丝的不好,就会全赖在她的身上,可是太医要有办法也不会拖到现在。
殊兰抿了抿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实话给爷说吧,爷是中了垂泪兰的阴毒,毒已经进了经脉,如果不把毒及时清理,一年之后又是问题,妾身这套行针方法是跟垂泪兰在一个地方看的,爷睡的那会在丫头身上试了一遍,就是治不好,也不会伤了爷的身子,爷要是信得过妾身,妾身就给爷行针。”
胤禛脱了衣裳露出尚且精壮的上身,趴在床上:“你只管来吧,爷信你。”
这又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能接收到来自她身上的自信和笃定,他就信了她一定有办法,就好像他遇难恰巧就出现在了殊兰的面前,殊兰知道垂泪兰,恰巧就替他发现了,殊兰能救他,恰巧就在他的身边。
有一些东西细密的将他们连在一起,殊兰会因为他有事慌乱的失了分寸,殊兰愿意救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而他又如此得上天眷顾,因为殊兰是他的。
殊兰手上的动作飞快几针下去,胤禛的就觉得身上奇异的笼罩了一层热意,从殊兰下针的地方进去,游走在他的身体里,像是蹒跚学步的孩子慢慢行走,虽然弱虽然慢却让他的身心得到了放松和舒缓,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是抵不住好几日以来的疲惫缓缓的睡了过去。
额尔瑾毕竟是正室,身后有她所代表的势力,有些事情怎么都要她知道,苏培盛按着胤禛的意思一句一句慢慢的说了一遍,并没有说殊兰给胤禛行针的事情。
额尔瑾心里又涌起了后怕,之后又是对殊兰的嫉妒和不安,这一次是她救了爷的命,爷本就宠她,又有了身孕要是在生了阿哥,以后哪里有她这个福晋的立足之地,她的脸面和尊严要放在哪里?
胤禛下午时候的呵斥声似乎还在她的耳边回荡,她好像是被惊着了一般猛的站了起来,在地上来回的走动,她第一次茫然无措了起来,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夜里躺下睡了,殊兰就嘟着嘴撒娇:“给爷用了个针,人家胳膊和手腕疼。”
胤禛浑身上下舒服了很多,将她揽在怀里捏了捏她的鼻子:“又使性子。”
“我不管,你给我揉胳膊,揉手腕!”
确实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