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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怜年撞了个满怀,怜年皱眉道:“你怎么也蝎蝎螫螫起来了?”
吉文大急:“李侧福晋要抓着喜丫打!”
怜年吓了一跳:“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殊兰已经醒了,吴嬷嬷扶着她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吉文尽量放缓了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李侧福晋要抓着喜丫打。”
殊兰沉下了脸,转身向里走:“侍候我换衣裳。”吴嬷嬷一边走一边劝她:“定是那边设的陷阱,主子过去了,万一被伤着怎么办?还是老奴过去。”殊兰摇了摇头:“既然是想设计我的,别人去了哪里能起到作用?就算救下了喜丫也要费很多功夫,那时候板子都打完了,救跟不救没有区别,我总要去会会她们。”要让她们知道,轻易设计她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是她身边的一花一草,她不允许,谁伤了都要要自损。
兰红也醒了,但毕竟是外人并不好插手,坐在炕上抿着头发叮嘱道:“你还有身孕,万事都要小心,别着了谁的黑道,实在要是拦不住,你让丫头来叫我,我是外人就是用鞭子抽了谁,四哥也拿我没办法。”
兰红其实跟十三很像,有时候实心眼的有些呆。
殊兰抿嘴笑了笑。
殊兰进了品芍院的时候,喜丫已经被两个婆子按住打了几板子,却倔强的一声不吭,李氏看见殊兰来了,越发叫嚣起来:“把这个贱婢狠狠的打!”
李氏其实一直是一个很嚣张的人,能忍这么久才找她麻烦,已经很不容易。
殊兰嘴角一直噙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夜晚盛开的夜来香,带着神秘和黑暗,她越走脚步越快,直挺挺的就要撞上李氏,她出人意料的举动到是吓到了李氏,李氏下意识的去推,殊兰顺势就软在了地上。
怜年和吉文适时的尖叫起来,快手快脚的扶起了殊兰,用身子护住,吴嬷嬷挡住了那两个打板子的婆子:“如今西侧福晋都被惊吓了,你们还敢在打人,就不怕主子爷治罪?”
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哪里还有人管什么打不打板子,她们也不敢在动作,吴嬷嬷示意两个小丫头扶了喜丫回去,自己又挤到了殊兰跟前呵斥周围的丫头:“还不赶紧去叫太医!”
品芍院里的尖叫声,额尔瑾怎么能听不见,她嘴角噙着笑意跟钮钴禄说话:“都这么一会了,咱们也该去看看了。”
钮钴禄笑着起身伸手扶住额尔瑾:“这后院里没了福晋就是不行,片刻都不得安宁。”
吴嬷嬷坚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