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欲加之罪(5 / 6)
”
这是转而拿小钮子当枪使,逼着她狗急跳墙呢!罗扇顾不得恼恨孟管事的阴险狡诈,只是心生悲凉地望着小钮子:你要怎么做呢?继续把我往油锅里摁么?我的辩词你都听到了,只要你照着我的说,至少我们还占着个理字,还有机会翻盘,你连这一点都想不清楚么?
小钮子已经哭哑了嗓子,模糊不清地只会反复念着一句:“是她……就是她……”
孟管事许是怒其不争,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再打。”
于是连带着金瓜,三个人再次棍棒加身,小钮子嚎啕起来:“别打――别打了――求你们――是小扇儿啊!是她――我亲眼看见的――”
孟管事并不喊停,只问向罗扇:“她亲眼看见,你怎么说?”
罗扇咬牙:“一人之词,不足为信,小婢还说自己是清白的呢,难道只凭一张嘴就能做证明?小婢方才已经自证得清清楚楚,若要非说此事乃小婢所为,也请拿出证据来!”
孟管事不紧不慢地道:“要证据,可以,地上的死胎和只有四等丫头才有的汗巾子就是物证,虽说不能证明是你所为,至少可以证明所为之人就在你们三个当中,因而物证已经不缺,缺的只是人证,别人既然无法证明,那么吃住睡都在一起的你们三人就来彼此做个人证罢!倘若有两人都来指证是另一人所为,那就算是人证确凿,多说无用――几时证出来了,几时这棍子再停,是死是活,你们自己掂量着罢。”
三个人再一次被推到了抉择的悬崖边缘,孟管事就是要逼着这三个自小长大亲密无间的小姐妹相互指证,让她们自相残杀,让她们泯灭天良,让她们即便活下来也一辈子背负着噬心啮骨的道德枷锁,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中走完自己可耻可悲的一生!
小钮子已经彻底豁出去了,声音凄厉状如恶鬼,向着旁边的金瓜尖叫:“金瓜――金瓜――你说啊!你说啊!是小扇儿――是她――你难道――难道想要被活活打死么?!就是小扇儿做的啊――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伺候二少爷的时候她就因为爬床被巫管事打过板子,你忘了么?!她前几日做的那些好吃好喝不都是用爷们赏给她的银子买来的么!她本事大,有爷护着保着,她死不了的!你我呢?!家里还有老子娘啊!我们――我们不能枉担了这罪名啊!金瓜――金瓜――你快说――说是小扇儿做的――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你不记得了么――我前些日子跟你说过――我看见她半夜跑去同大少爷私会的――你忘了么?!”
罗扇哑然:原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