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曾经沧海(3 / 4)
一下子将双方摔了个倒仰,红红绿绿躺了一地不说,正赶着小昙从外面回来看了个正着,那些姑娘们自觉丢了颜面,谁还好意思再出现在他哥儿俩面前呢?一连好几天个个儿都躲在房内不肯出来……我算是没招了,打算过个两三天就把这几位姑娘送回家去,免得小云那小子又想出什么捉弄人的把戏来把女孩子们给吓着。”
罗扇在柜子里听得直憋笑:白大云这个鬼马星,这种事居然都干得出来!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话说回来,若不是那些姑娘们心里本就十分盼望着要跟白二少爷夜宴后花园的话,怕是就算白大少爷说破嘴皮子她们也不会去玩拔河这种不甚雅观的游戏吧!谁知道她们抱着什么色眯眯的心思想在“夜宴、后花园、白老二”这三个关键词上有所动作呢!有所求必然会有所失。
白大老爷同哑爷爷又话了几句家常,之后便请哑爷爷回房休息去了,罗扇听得鸟笼子响,心下不由好笑,想是白大老爷又捣鼓那鸟笼布呢,好半晌也没捣鼓下来,见他笑了一声:“罢,只好剪开了,可惜了那小丫头的一片心意。”说着脚步声便向着书架子这厢过来,罗扇吓得连忙屏住呼吸。
书架子上不只放着书,还有一些摆件、古董和匣子之类的东西,剪刀就在匣子里收着,白大老爷找出来,片刻后才吁了口气在那里低笑:“瞅这虫子爬似的针脚,我原以为这天下间除了如是之外再没人能做出这么丑的针线活儿了,却原来在我这小院儿里还有这么一个宝。”
二狗子重见光明喜不自胜,欢快地叫道:“这特么天,真特么冷,冻特么死了,咋特么整?活特么该,倒特么霉,穿特么少了,赖特么谁!”
罗扇在柜子里黑线满额:臭特么八哥乱特么学,谁特么准你模仿姐?!
白大老爷失笑:“这都是跟谁学的?小嘴儿倒是越来越伶俐了,我教你的诗可还会念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念个我听听。”
“曾经沧海难为水,”二狗子训练有素地依着启发张口念道,“渴了你就张张嘴。”
咳……罗扇抽抽嘴角,这是她喂二狗子喝水的时候随口乱说的,没想到被它这会子给翻出来,倒把正经的诗给忘了。
白大老爷噎了半晌:“……除却巫山不是云,念。”
“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的徒弟叫小云!”二狗子伶俐地接道。
“……”白大老爷好气又好笑地叹了一声,“好端端地把我的鸟儿教成了这副样子……如是啊,这世上原来不止你一个人会干这种事呢……可惜……二狗子的娘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