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人心种种(3 / 5)
走人这一问题上。
两位爷商量到很晚,表少爷回了西厢,白二少爷也未叫青荷和银盅进来服侍,只让罗扇一个人伺候着洗漱了,铺好被褥,宽去衣衫躺上床去,罗扇细细地替他将被子掖好,放个助眠的香囊在枕畔,然后落下帐子吹熄灯烛,今儿正好轮到她值夜,便坐到白二少爷床对面的临窗的小榻上去,倚着靠枕闭目养神。
黑暗里四下一片静寂,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听得白二少爷在床上翻了个身,罗扇下了榻轻手轻脚地过去掀开帐子,把他伸在被外的手小心地放进被子里,重新掖好被角,然后又回到榻上去。
白二少爷在被下动了动指尖,一阵安逸的困意袭来,终于不再难眠,很快睡熟过去。
二月初二,白二少爷一行人整装出发,从蔻城返回藿城。白大少爷经此一劫之后虽然变得愈发痴傻,但也不再怕出门怕人多了,让他走他就走,让他立他就立,让他上车就上车,像一个声控的木偶般,罗扇不忍再看,转头扎进了白二少爷的车厢里。
为防路上再生变故,白二少爷雇了几十名镖局的保镖随行保护,却谁知虽然没有再遭人谋害,白二少爷自己倒先染了流感病倒了,只好暂时停下行程,中途找了家客栈落脚养病。
表少爷令人包下了客栈整整两座小院好供白二少爷静养,因怕过了病气给其他人,白二少爷独用了一个小院,其余几个主子都下榻在另一个院子里。罗扇、青荷和银盅三个人贴身伺候白二少爷,小院里有独立的厨房,罗扇便亲手打理白二少爷的伙食,多以治疗感冒、增加免疫力的药膳为主。
除却她们三个近身的丫头,还有七八个负责杂务的小丫头和四五个婆子随唤,客栈的院子只有一进,一群人便都在同一个院子里,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闲来无事时也凑在一处磨磨牙、八卦一下。
最没空闲聊的人不是罗扇,而是青荷,主子病了,贴身伺候这种讨巧表忠的事当然不能安排给别人去做,于是从早到晚只她一个陪在白二少爷身边,罗扇被打发着去了厨房,不是熬药就是烧水,再或就是煮饭调羹,只差晚上就下榻在厨房里了。
银盅被安排着负责管理那些小丫头和婆子们,免得人多手杂出点岔子,这活儿最清闲,出门在外的能有什么杂事可做呢,于是她就每天在这些下人们所居的西厢房里喝着小丫头们孝敬上来的粗茶,嗑着瓜子儿,和几个婆子东拉西扯地聊闲话。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近日发生的这几件大事上,张婆子吐掉个瓜子皮儿,一脸后怕地道:“要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