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永远永远(2 / 5)
哦,对对,还是你记得清楚。”大少爷看了看,“小扇儿,爷的袜子又破了个洞,你还像上次那样给爷把洞补成小菊花罢。”
后面那句令罗扇十分邪恶地想歪了:“好,你把袜子先找出来,一会儿我补上。”
“小扇儿,凤尾竹掉了片叶子,它是不是要死了?”大少爷问。
“掉叶子很正常,就像你掉头发一样,只要不大批大批的掉就没事。”罗扇道。
“小扇儿,你给爷绣的那个丑荷包呢?”大少爷问。
“哪里丑了?!那是人家绣的第一个荷包好不好?!不是在你枕头底下压着呢么?!”
“小扇儿,爷后背痒。”
“自个儿到柱子上蹭蹭。”
“小扇儿,你看这是什么?”
“……难道不是你的左手么?”
“小扇儿,吃糖不?”
“不吃。”
“小扇儿!爷咬到舌头了!”
“自个儿吹吹。”
“小扇儿,爷昨晚梦见你了。”
“没尿床罢?”
“尿了。”
“哦。”
“小扇儿。”
“嗯。”
“小扇儿。”
“嗳。”
“小扇儿。”
“干啥?”
“小扇儿。”
“……”
“小扇儿。”
“爷您杀了我罢。”
“爷不杀你,小扇儿,爷就想这么叫叫你,小扇儿,小扇儿。”
白大少爷的字写得相当漂亮,即便疯了也没抹去这项技能,罗扇把他夸了又夸,美得他晚上多吃了两碗白饭。
大年三十,白府一家人在前厅聚会守岁,由于白大少爷不敢出房门,所以白老爷白太太和其他房的主子们分别过来看了看他也就罢了。绿院里很冷清,几个家生子的丫头各回各家团圆去了,小厨房这边就剩下了罗扇一个人。
白大少爷把罗扇叫到正房里去,两个人坐在窗前看烟花。大少爷今儿还特意打扮了一番,长发虽然披着,但也干干净净地在脑后系了一根绦子,身上是一件龙须红的外袍,里面套着一条银白长衫,烟花映照下愈发显得眉目绝伦。
罗扇泡了合欢花加甜菊叶的花草茶给他喝,他便在那里用手剥了瓜子儿和花生给罗扇吃,不觉间到了午夜子时,远远近近炮声连成一片,满天烟花璀璨,倒使得这空落落的院子冷清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