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完全告白(3 / 5)
是好高骛远了一点?
阮西一直没有露出困倦的神情,严谨并满是条理的为上一个选手写出合适的分数,当听到严旭的名字时脑中突然蹦出了一句话:“老师,下次你帮我给严旭的分数打高点呗?”……
揉了揉太阳穴,阮西开始为自己的注意力不集中而埋怨自己。
这时旁边的评委发出一阵‘咦’的声音,阮西抬起头,也愣住了。
台上出现了一架钢琴,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纤细的,熟悉的身影。钢琴右上方还站着一个拿着小提琴孑孑而立的人,她竟陪他上台了。
严旭调整好姿态,琴弓竖起来有力的拉在琴弦上,每一次抽弓都像一次不满囚笼的吼叫,挣扎着想破出苍穹。帕格尼尼的钟用一种偏激和狂热来演绎胜利的曙光,充满在绝境之中对上帝张开双手的希望。它不是拯救,而是自救。当表针慢慢前进与原点和整为零时,也象征着胜利的到来。
当严旭的演奏进入第二小节时,同样激流奔涌的钢琴声顿挫有力的插入,又因第三小节的低潮渐渐蓄势待发般渐轻了紧张的乐符,紧接着,音乐变得舒缓,大地被笼罩上一片暖色,犹如让人置身于花海之中的欢愉。
这种配合真是默契……阮西不禁的在心里感叹着,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练习吗?练了多久?
“终于碰到合格的音乐了~”观众席中央一个本来眼睛无神垂下的中年男士将眼睛慢慢的闭上,总觉得这首音乐的感情不是演奏者硬是酝酿出来的,而是自然而言,真情流露出来的。
究竟为了什么,竟能让这两个人将这破釜沉舟般的音乐演绎得这样真切。
………………
比赛结束后,千草陪严旭一同从后台走出来,翻了翻背包,手机显示竟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看来在她演奏的这段时间让某人苦等了不短啊。
刚要给津川回个电话,千草的胳膊便被人拉住,千草知道那是严旭,想夸奖他几句今天演奏的很好,可话还未出口,胳膊却被轻轻的一带,她扑靠进一个热乎乎的怀抱里。
严旭用胳膊将千草围住,高大的身形将千草完全罩在怀里,为了缩小与千草之间的距离,他特意微弓着身子,下巴抵在千草的耳垂上,低哑的音调如低音度的小提琴音一样华丽而醇涩:“今天我很开心。”
千草回抱住严旭的后背拍了拍:“恭喜你,成功打动观众~”
“有没有打动你。”
“当然了。”
“嗯。”紧了紧抱着千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