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5 / 6)
腻的媚药传达入耳膜的奇特声线让她的身体酥软无力地依在他身上,但心脏却鼓动叫嚣着危险,必须赶紧逃跑。
“我不逃了,真的不逃了……”哽咽的声音要有多颓废就有多颓废,只想让他给自己个痛快,别再玩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要崩溃了。
“真乖!”
然后,男人俯下脑袋,十分愉悦地给了她一个窒-息一般的热吻。
长夜漫漫,阿萌再一次经历了一次改变三观的惨事,花儿一般的小脸儿明明红润润得仿佛承受了太多的欢愉,但眉宇间的疲惫纠结痛苦难概其一。
一个晚上终于过去了,阿萌黯然*,心中发狠道:以后谁敢让他碰酒,她就诅咒那人一辈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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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萌再被人搔扰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睛,便看到床上随意地披着白色中衣,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倚靠在床头的男人,正眉目含笑低首望着自己,而她脑袋枕在他腰腹间,身上只在胸口以下的地方覆上一条薄被,□出布满痕迹的双肩及锁骨。
“清醒了?累不累?”虞月卓低首,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蹭了蹭,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她异常娇艳温润的脸蛋。
阿萌困难地抬起手拍掉他在脸上乱摸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着他,一副恨不得啖他血肉的模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她磨着牙说。
虞月卓眨眨眼,愉悦地说:“为夫自然是不累的。”
阿萌差点扑地不起,这男人可以再无耻一点么?默默忍下那口恶气,阿萌咬牙道:“我是问你,清醒了没有?一杯酒就醉倒的人,竟然还敢喝酒,以后你再喝酒,我、我……”阿萌有些词穷,然后发现好像自己无论怎么威胁对方,都没哈用后,心里再一次黯然神伤。
“小酌一杯罢了,不碍事。”
“……”
阿萌差点被他云淡风情的语调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发觉自己果然与他是隔了几个世纪的人,所以无法沟通。
阿萌气得鸡血上脑,顾不向快要散架的骨头,也顾不得对方是让自己受苦的恶男,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以后绝对不准再碰酒!”
虞月卓低眸看她,然后含笑地说了声“好”。
可是他这般爽快的态度反而搞得阿萌心头发毛,怎么都不觉得安心,又狠狠地说:“你以后敢再碰酒,就不准回来,自己到外头去胡作非为,不准再那样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