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之玷(2 / 4)
如丈夫多,只好听了丈夫的,“如此,便先放上一放。”季侍郎见她似有遗憾之意,奇道:“瑶儿还小呢,何必沉不住气。”
季太太有了烦恼之色,“到三月都满十六了,不小了。不早早的给瑶儿看人家,难不成真等到十九岁才定下?你不知道,给闺女看人家真真是不容易,门弟又好家风又正子弟又出色的,真是不多。”
季侍郎捋着胡子,想了一想,“徐家大郎,我再留神看看。孩子是个好孩子,家里也清清净净的没有烦心事,倒也难得。”徐次辅为人谨慎,在首辅大人面前一向毕恭毕敬的,许是能长久做阁老,也说不定。
季太太白皙的面容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正是这么说呢,若瑶儿能像徐太太似的过清净日子,闲职也没什么。”横竖徐家家大业大,又不是靠着俸禄、冰敬炭敬过日子的穷官儿。
季侍郎取笑道:“原来太太这般中意徐家。”季太太理好妆,款款站起身,“中意的很呢。徐太太温婉可人,不像个会刁难人的。徐家小姑娘也讨人喜欢,一定很好相处。”子弟好,婆婆、小姑也好,打着灯笼难找。
其实今天还见着一位青年才俊,不过季侍郎和季太太都是内心骄傲之人,坚持婚姻之事必须是男家央求女家。张劢既然没有任何特别的殷勤,也并没流露出一星半点的心意,季侍郎和季太太自然不会把他列入女婿侯选。季家女儿不愁嫁,季家女儿尊贵的很,用不着上赶着。
徐家爹娘也在盘算儿女的终身大事。“伯启,今儿季侍郎待阿逊如何?咱们阿逊相貌又好,性子又好,他该满意的很吧?”陆芸和普天下做母亲的一样,总觉着自己的儿女最优秀、最好。
徐郴比她理性,“言辞、目光之中,都颇有欣赏之意,很是夸奖了几句。不过他也一般无二夸了仲凯,这么着,许是他惯常的客气话。”
陆芸轻轻叹了口气,“咱们求不求是一回事,季家肯不肯给,又是一回事。”阿逊愿意等,也不见得季家便愿意许配女儿。徐郴微笑道:“这有什么,咱们多示好,多亲近季家,过上三五个月,便托人去探探口风。”儿女亲事哪能一蹴而就,都是要按部就班,循序渐近。
陆芸点头,“只有如此。”说着话,陆芸孩子气的撅起嘴,“早知道今儿不请西园了。阿逊和仲凯一起进来,季太太盯着仲凯问七问八的,阿逊倒没看几眼。”
徐郴失笑,“难不成咱们逊儿比不上仲凯?”陆芸很是不服气,“自然比的上!不过阿逊没有国公爵位,还是岁禄五千石的国公爵位。岁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