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v章 ...(4 / 6)
血亏,不过肝家气滞血亏者,胁下会痛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或格格是心气虚,而心气虚者,应现今经期不调,夜间不寐,不知格格可……”
张子清最终受不住的抬手打住:“我身体哪都好,就是近日嗜睡,暴食,而且四肢酸软无力,且闻腥味欲吐,更重要的是,我经期延迟二日未至,太医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曲子和翠枝齐齐震惊抬头,眼珠子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嗜睡?没见着。暴食?一向如此。四肢酸软还无力?恕他们想象力不丰富。闻腥味欲吐?昨晚的虾酱他们主子就干饭吃的可有滋有味。经期推迟两日?这才两日,也不能说明主子你一定怀上了啊!
刘太医似乎好长时间也没缓过来劲,待好不容易思维回炉,冷汗却不期而至,他脑海中第一时间所想的是,这张格格怕是为了得宠而要耍什么手段了,这话里话外似要拉他下水,要他谎报这虚假消息,弄虚作假啊。
“恕……奴才技拙,张主子的脉息瞧来,若以上病症候皆不相符,或以这个为喜脉……只是奴才技艺不精,若不足月份实在无法摸着确切的脉象,不敢轻易论断。不如奴才月余后再给张主子来切次脉,到时候奴才一探便知,张主子这厢究竟是不是喜脉。”
刘太医冷汗加身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令张子清恼了,你丫的学艺不精,都半个月了你都摸不出门道,还敢怀疑她是弄虚作假?
“我闻着腥味就想吐,大概就是孕吐了,你怎么说?”
刘太医颤抖的跪了下来:“奴才不是跟张主子砌词狡辩,只是奴才的师傅给奴才留下的笔札中曾记载,女子怀孕大抵最少过了月余才会有张主子所说的反应。奴才所学皆来自师傅的笔札小记,若张主子要怪,奴才不敢反驳。”
张子清头痛的给了小曲子他们一个眼色,小曲子和翠枝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搀起了他。
“刘太医这是做什么,您也是宫里头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您这么一跪不是让主子难做吗?”
“奴才……”
“行了。”张子清不耐的一挥手,捏了捏额角:“我不会让你为难,只是爷问你的时候,你要稍微提一下,然后就说等月余后再来给我诊一次,才能下定论。月余后,刘太医再诊后的结果是什么,你可以如实说,我绝不会勉强太医半分。这对你来说不是太过为难的事,刘太医总不会推拒吧?”
刘太医道:“奴才惶恐,张主子交代的,奴才定会尽力而为。”
刘太医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