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对峙(2 / 4)
些,总是有缘故的。”
她见郑瑾有点不解,才说:“那位二姑爷,家里莺莺燕燕满屋子,自己的丫鬟也罢了,连他们家老太太、太太的丫鬟也摸上了,这才新婚呢,二妹妹回来也只是哭,我问的急了,才说一两句,虽是委屈,却也不好回爹爹。”
郑瑾怒道:“为什么不来回我?难道我还不能替她做主吗?那个混账,明日我就去找亲家老爷,腿不打折了他的!”
郑明珠虽不是郑明玉真正的妹妹,骨子里偏偏有几分相似,此时就冷笑道:“爹爹歇歇罢了,这事儿二妹妹已经与嫂嫂说了,自然有哥哥出头,有嫂子疼她,爹爹只管疼你心头上的女儿去,一点儿也不相干。”
郑瑾就怒了,断喝一声:“混账!有你这样与父亲说话的吗?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
郑明珠可不是郑明玉那样一倔到底的,爹爹一怒,顺势就哭起来,女孩儿本来就是水做的,这等利器自然不能闲置不用,她一边哭道:“爹爹平日里疼哪个,谁还不知道呢?别的人就算有了天大的错,那也不算错,我们就该忍着才是,如今我们已经忍了,爹爹倒又不满意了,倒说我们没来回爹爹,回了爹爹又如何?只不过是教导息事宁人,孝敬长辈,说的多了,只怕倒还要成了我们的不是了呢!”
郑明珠哭到后来,倒是真的哭了,许多情绪爆发开来,为那些她未曾经历过的前尘往事,为了那个小小的郑明珠,曾经白纸一般的小人儿的委屈哭了起来:“便是回了爹爹,也不过寻些缘由遮掩了便罢,就拿二妹妹说起,这夫婿是二妹妹一辈子的大事,爹爹可曾为二妹妹考量一二?”
郑明艳的婚事是朱氏挑的,身为嫡母,这自然是她的职责,朱氏当时是怎么样考量的,再无所知,只是郑瑾本来就信她,只听她回了对方的身世家门,听说又是嫡子,也就点了头。
谁知道是这样的混账?
此时竟被郑明珠说的无言以对起来。
规矩程序是没错,可是朱氏此时犯了大错,加上郑明艳嫁出去的确夫君不如意,自然就有可说道之处了。
郑明珠见郑瑾一时无言以对,再接再厉:“再说了,就是女儿,我在家里怎么样,爹爹难道真没看见?就算爹爹没看见,哥哥可曾来回过爹爹?爹爹又说了些什么?倒是赶着哥哥要打要杀的,连哥哥都这样,女儿还敢来求爹爹做主吗?只怕早就万劫不复了,若不是太太已经去了,女儿便是此刻也什么也不敢说。女儿好歹也是公主亲生,偏要奉承着太太,在自己家里,还要上赶着太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