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小脚(5 / 7)
望。只觉得除了玉破禅,不管是谁领兵过来征讨草原,都会把能带走的都带走,最后只给南山留下一些渣滓。
“又想挑拨离间呢。”金折桂解手出来,一边洗手,一边打量郁观音,“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管那些事了。”
郁观音鼻子里轻轻一哼,“没志气,你原本的名望就比玉破八高,何必屈居在他之下?”
“挑拨我们对你有好处吗?”金折桂问。
郁观音坦然道:“破八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这丫头却是正邪不分,对本宫最是有利。”玉破禅的忠义是深入骨髓里的,金折桂,却多数都是为金家为他人考量,才会忠义。
“好好筹划咱们的毛衣买卖吧,将来的事,谁知道呢。”指不定朝廷雄心万丈,要一统天下呢。金折桂心疼南山,又把南山如何细细说给郁观音听,回到宴席上,见玉妙彤已经退下,吃醉了的秦王正拉着虞之洲说先太子的事。
虞之洲还有些清醒,暗暗观察,见梁松不大提起先太子的事了,不禁灰心地想人走茶凉,梁松应当已经忘了先太子对他的恩情了。
过了二更,宴席便散了,秦王、虞之洲二人还不尽兴,二人出了山寨,去秦王府上说话。剩下的其他人也都散了。
玉破禅、金折桂送了瞽目老人回房睡觉,进了小楼,看半斤、八两、初翠、初丹都还在,就叫这几人各自回房去睡觉。
金折桂上楼把窗户关了,对着镜子拆掉头上的簪子,拿着梳子慢慢把头发梳顺,“破八?”喊了一声,不见人答应,当即又推开窗户去看,瞧见玉破禅提着水桶出去,便穿着一身利落的衣裙快步下楼跟上。
“破八,你哪里去?”金折桂问。
“没有井水,我去打泉水。”玉破禅看月光下金折桂的脸白生生的,换了手提水桶,空出来的手握住她的手。
“去打泉水做什么?半夜你要烹茶?”金折桂问。
“给你擦脚,在家的时候怕母亲又听到什么风声,献捷院里又没水井,只能作罢。如今去打了泉水试试。”
金折桂只记得揉脚二字,不记得是否要用井水,路过金兰桂的屋子,听见屋子里金兰桂在训斥丫鬟,心知她心气不顺,当即也不言语,等过了她的屋子,才说:“泉水不冷吗?”
“兴许就是要它冷得骨头木了,才好用力地揉。”玉破禅微微侧头挨近金折桂:“如今不用顾忌了,我瞧着阿五的女儿很好,要是咱们快一些,兴许能跟阿五做了亲家。”
“万一阿菲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