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胭脂(3 / 6)
道:“你这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莫非只有我错了?是谁一而再再而三拿着其他女人来试探我的?再怎样情比金坚,也敌不过你一再试探!”
沈氏不气不恼地说:“妾身错了,妾身这不是将功补过嘛。少年时连累老爷子嗣不丰,如今人到中年,正好给老爷补回来。”
金将晚连连冷笑,只觉得头疼得很,金折桂迷恋上了个不知底细的野男人,沈氏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一时气恼,伸手将沈氏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剥去她衣裳。
沈氏挣扎一番,忽地一巴掌扇在金将晚脸上,呜咽道:“我嫁人前,受到的教养可是行周公之礼前,夫妻二人必要客客气气地邀约……”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为子嗣之计,夫妻同德,请娘子施恩,与金某共行周公之礼。”金将晚一本正经道。
沈氏听金将晚说起他们刚刚成亲后的戏言,一时心软,伸手摸了摸金将晚的额头。
金将晚见计谋得逞,心内大喜,低头擒住沈氏红唇,忽地就听一阵箫声传来,转而埙声缓缓跟上,匆忙起身穿了衣裳就向金折桂房里去。
廊下看见戚珑雪,金将晚咳嗽一声,赶紧问:“阿五,魁星一个人在房里?”
“是……叔叔,这。”戚珑雪脸上一红,捏着帕子点了点自己嘴角。
金将晚先不明所以,随后赶紧抹嘴,见手指上有胭脂,不禁窘迫地不敢看戚珑雪,大步流星地向金折桂房里去,路上遇上了初翠、初丹,越发着急,跟一同过来的玉破禅一同推开金折桂的房门,只见房里金折桂在吹埙,窗沿上,放着一盒湿漉漉的胭脂。
“阴魂不散!”金将晚气道,抬步去看金折桂,只见金折桂局促地看着他跟玉破禅。
“父亲别……”金折桂见金将晚拿去胭脂就要扔,赶紧去拦着他,心里也诧异那人的身手,竟然这么快就把胭脂还回来了。
金将晚伸手将金折桂推开,拿着胭脂盒子,待要扔出去,又怕那人捡起来又送给金折桂,就把胭脂握在手上,失望地看金折桂,却见他那昔日只知道习武学鲜卑话的女儿不知何时已经长高了许多,且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金叔叔,那人……”玉破禅比金将晚还生气,听外头玉入禅的声音传来,走过去将门关上,然后逼视着金折桂,“小前辈好好想一想你将来的前途,你千万别糊涂。”
“前途?我能有什么前途。”金折桂握着陶埙,紧贴着桌子低头说。
“小前辈,你忘了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