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生病(2 / 5)
不和她打官腔,笑道:“是好事!”
而后将皇后娘娘的一番“恩典”说了,见这妙承徵果然高兴,赏了她不少玩意儿。她打眼瞧着,几样小东西不算顶珍贵,但雕琢地很是精致。
看来皇上近日宠她,着实赏了不少。
得宠就好,得宠了,就能用得上。那会儿妙承徵失宠的时候,娘娘还很是叹了一阵子,说白费了力气。
“还有件事。”乌茜心里琢磨了一下,对上她好奇的目光,凑近了低声道,“您经了这一番造化,想也知道,宫里头根基浅的新人有多难出头!若还是原先的光景倒没什么,可那回花美人借着乔贵嫔的生辰一鸣惊人。您想想,那位多大的心胸?连您都容不得,怎么会容得一个小霞帔当着她面儿博取皇上关注?”
云露迟疑:“您是说……”
“是了,听说那位当初选秀的时候还赞过花美人。她如今也甚少露面跳舞了,说不得正想找个人替她呢。”
“我说呢。”云露恍然大悟,“我原先也觉得有几分古怪,且落魄后,她又甚少来找我。我倒不十分想应付她,如今既听了姑姑一言,姑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乌茜满意了,想着自己到底是个宫女,不敢逾矩多嘱咐,免得反惹人嫌,点到就罢,当即告了辞。
良辰一路送走她,回宫时眼里含着兴奋,问主子:“这样说来,主子往后就不必用那避孕汤了?”
云露弯在水潭边看了一会儿游鱼,又对临水栽的夏菊起了兴趣。她摘了几瓣菊叶轻嗅,笑应:“暂且是不必了。”
“暂且?”良辰不明白。
“我若做的好,娘娘高兴,自然可以一直免下去。”她将菊瓣纳进荷包里,边道,“若我做得她不满意了,这赏呀,也就没了。”
她哼着曲儿,走路的步伐轻快,不致像初始那样为求皇帝看出来而用夸张地猫步,而是带一点踩着软垫儿的味道,轻轻地摇,另有一番惬意。
这个暂时,也只是暂时罢了。
良辰愁眉苦脸地跟在身后,不知主子想法,思考起了如何将这汤药一直免下去的事。
后头几日,后宫的风忽而吹邪了。倘或有个风向标放在那儿,定然已经被吹得四处乱晃,不知到底朝哪里了。
皇上的新欢妙承徵不必说,恩宠只比怜妃娘娘少,可与锦昭容媲美。而后还有宁承徵、花美人、沈才人等,皇上年轻贪新鲜,新人自是远多于老人。
但不知怎么,渐渐地,那颇有失宠架势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