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3 / 5)
烦人。
赵弘佑见他不答,稍一想也明白了。他又是一声叹息,又是担忧又是苦恼地自言自语,“这小狐狸近来也不知怎的,大病小病相继而来,以往倒不曾觉得她这般脆弱,如今却是片刻也不得安心。”
既然已经回了怡祥宫,想来已是宣了太医诊治,他想了想,便决定去怡祥宫看看那只让他忧心得不得安生的小狐狸!
带着郭富贵出了殿门,正要往怡祥宫方向去,却见一名小太监小跑着过来,那小太监察觉他的身影,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郭富贵皱眉斥道,“不成体统,惊了圣驾该当何罪?”
小太监身子直抖,哆哆嗦嗦地道,“奴才、奴才知罪,只、只有要事要回禀皇上!”
赵弘佑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何要事要禀,说!”
小太监‘咚咚咚’地叩了几个响头,这才咽咽口水禀道,“回皇上,仁康宫太妃娘娘,殁了!”
赵弘佑呼吸一滞,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随即紧紧盯着他问,“你说什么?余太妃殁了?”
“是的,仁康宫来人所报,现也有宫人前往靖王府报讯。”
余太妃是吞金而亡,宫女进去侍候时发现她在床上痛苦翻滚,尽管也尽了最快的速度让人去请太医,可终只能流着泪惊恐地看着她渐渐气绝。
赵弘佑赶到仁康宫时,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哭声四溢,反倒是赵弘瑾,神情呆滞地抱着余太妃尚有余温的身体,坐在床榻上一言不发,他身旁身怀六甲的杨汀柔,早已哭成了泪人。
他凝望着那对母子,那对碍他眼碍了足足二十年的母子,视线渐渐移至赵弘瑾怀中神色安祥仿如熟睡的余太妃身上,眼神越来越复杂。
记忆中那个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到母后跟前耀武扬威的女子,竟然会选择这样的结局,不得不说,这让他甚为震撼。
他以为,她得知了真相,最多不过从此消沉下去,到时他再以得病静养的理由将她困在仁康宫中,让她再无法在宫里兴风作浪。哪会想到,她竟会选择自我了断!
“今日是奴婢当值,一大早太妃娘娘便亲自将这段日子做的小衣裳整理好,又开了库房取了好些头面首饰,以及一株百年人参,着人送去了靖王府。随后娘娘便说觉着有些乏,让奴婢等人都退下……”最先发现余太妃不妥的宫女哽噎着向赵弘佑禀道。
“隔得半个时辰,奴婢过来叫起,便见娘娘神情痛苦地在床上翻滚,口中不住地说着,说着……”说到此处,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