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8 / 9)
口对口喂了进去。
这种喂药方式并不稀奇,在锦衣卫里男人给男人喂药也是屡见不鲜,毕竟是救兄弟命的大事,谁也不会在意。
牧容本事心无杂念,然而这碗药干净的喂下去,他却有些热火焚身。
卫夕阖眼靠在他的肩头,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簇阴影在卧蚕上,意态安祥。他垂下头睨望她,神色愈发迷离。
须臾后,他将空碗放在身旁的木凳上,腾出手来抚上她的脸颊,年轻的肌肤透着细滑的触感。
他着迷似得半阖起眼,两人的唇渐渐靠近,最终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没有撬开她的贝齿,而是轻轻吮着她的唇瓣,娇柔细嫩,噙在嘴里仿佛下一刻就会化掉。
他被撩拨的心神难宁,抚在她脸颊上的手不自觉的下移,从脖颈,再到肩头……
前方是欲望的雷池,牧容心头一凛,旋即触电般的收回了手。他微微喘了几口粗气,努力揪回了神智。他抿了抿唇,将她放平,复而为她盖好锦被。
略带歉意地摸摸她的额头后,他起身挑开门帘子,目光清淡地瞥向墨色的穹窿。
外头星斗寂寥,灌进来的冷风渐渐消融了他身上的灼热。他深吸一口气,让外头的婢女进去伺候,自己则踱步走向书房。险些又铸成大错,倘若再次伤害了她,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君澄在新营操持完最后的事宜,这才驾马往京城赶。
行走在冬夜的寒风中,明朗的月色为他开道,远处是京城里朦胧的万家灯火,然而他却没空欣赏这让人心旷神怡的寂寥静谧。
不知道卫夕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不过指挥使在,似乎也轮不到他来担心。那个男人只手遮天,若她真有性命之忧,定会为她想方设法寻来最好的大夫。
一口浊气堵在胸口,让他莫名压抑。君澄剑眉拧起,手中的马鞭狠劲一挥,“驾——”
亥时一刻,君澄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指挥使府的书房里。他前脚一跨进门,就见牧容端坐在案,执笔写着什么。
他换了件黛色圆领常服,其上绣着精细的流云纹,随着他执笔游走的态势闪出微弱的暗色光华。火烛的映衬下,他眉眼如画,神情专注,让人不忍打扰。
君澄等了半晌,见他还未察觉到自己,这才清清嗓子道:“大人。”
牧容一愕,抬眸看见他后,将身前的纸张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含笑问他:“来多久了?”
“刚到。”君澄往地上觑了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