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5)
触过的古琴和水墨画。即使如此,贯彻了现代钢琴的乐感,弹了几天棉花似的古琴,何萱就能把我曲子的音符和速度,画艺跟现代学的素描贯通融合,如果不是一直坚持左撇子掩饰,何萱的进度以惊人的速度,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倒时可不止被何文莹笑吟吟的扔冷眼刀子这么简单,嫡女被小两岁的庶女压下去,嫡母是万万不能接受。在这个世界,何萱改变不了早就被深入骨髓的风气和规矩。螳臂挡车蝼蚁憾象的事,也只纯在于笑话的传闻里。
何萱对目前的生活还算满意,不想跟嫡母扯开面子,领略嫡母简单手段的折腾。有时必要的低调和隐瞒,能让自己活的轻松少些压力。年龄和进学的时间,何萱在学业上在三人中垫底也没关系,毕竟三人差了两三岁,进学又晚比不上才更加正常。
跟着两位姐姐一起进学四个多月,除了女红刺绣外,琴棋书画学了月余,每日除了完成先生布置下来的任务,何萱从不在其她人面前舞弄这些。何文秀来小院寻她玩,两人也多是在屋内活院内的树荫下练习女红。何文秀不愧是多了一世的人生,两世的女红功夫是杠杠的。
只是简单裁衣做衣服何萱没问题,可刺绣就费时费力,颜色搭配方面也简单,毕竟学过画画的人,对色彩都很敏感。只是每一种刺绣都有特殊的针技,请来的女红先生也是从最简单的针法教何萱,何文秀指点了她不少小窍门,很多时候都让何萱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做为感谢,何萱秀出来第一件像样的手帕,折叠好带着红英亲自到何文秀院落送给她。拿着何萱递给她的手帕,简单的蝶舞花的花样,因为颜色的搭配得当,把花叶和飞舞的蝴蝶显得更加立体逼真。何文秀心中暗叹,收回望着手帕的视线,看向何萱笑道:“妹妹果然聪慧,这么短时间就能有如此出色的绣技,用心的功夫着实让姐姐佩服。十月初七是父亲的寿辰,妹妹的针线也拿得出手,不妨给父亲做身衣服,以表孝子孝心。”
何萱抿唇浅笑,刺绣纯粹是因为这么多世从没接触,就是出挑也碍不了什么事。偶尔做做绣花是兴趣,给没见过的父亲做衣服,不说有没有孝心的成分,何萱也不想自己找虐。一套外衣,可不是短袖短裤,样式非常复杂的锦衣,从选样子裁剪,到一针一线的缝制加刺绣,这么大工程不伤眼睛的情况下,至少要一个月时间。
“离父亲生辰不足一个月时间,女红我也刚刚入门,哪里能赶的出来。最近我的书法倒是有些进步,与其送不一定能做出来的衣物,不如送幅寿字,也聊表了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