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V章(10 / 12)
景世只拱了拱手,也未开口。他们兄弟早成陌路,也不是晋王一句话就能将往日旧怨一笔勾销,相亲相爱的。
赵则通忙凑了过来,招呼宁景世。
宁景世对赵则通印象极佳,最喜他赌博手腕,在长安赌运不佳的时候就愈加怀念其人,看到赵则通双目都要放出光来,直如拣到宝一般,勾肩搭背往一旁去叙旧了。
晋王的目光便阴沉了下来,往赵则通面上瞟了一眼,可恨其人油滑,还朝着晋王团团手隔着几人行了个礼。
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晋王心中气恨不已。他也是迫不得已,外孙败家败的让人触目惊心,福嬷嬷来哭诉的时候,扳着手指头将长安城上门来讨帐的都数了一遍,其中有太子门人开的,二皇子门人开的,郑贵妃娘家开的……他也不能一家家上门去将人家赌坊给砸了。
就连圣人也不禁民间赌坊妓*院,他就更没理由了。
再见到夏景行,他就开始考虑,假如能让他重新回到镇北侯门下,好歹也算是给外孙将来寻个依靠,免得他有天真将侯府给败光了。可是瞧着夏景行的态度,很是坚决。
燕王府设宴为晋王以及宁景世接风洗尘,夏景行喝的大醒而归,被夏芍药戳着脑袋一顿训,他倒比小平安还乖,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等到夏芍药骂的口干舌燥,再去瞧他,他已经坐着打起了呼噜,气的她牙根痒痒,只能扒了他的外袍靴子将他塞回被窝去睡。
第二日夏景行醒了,坐在床上半日还有些恍惚:“我昨晚……好像隐约记得在听娘子讲话呢,怎么就睡着了呢?”换来夏芍药一个白眼。
“昨儿到底有什么事情,倒让你喝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夏景行坐在床上想了一回,还真笑了,“昨儿晋王想撮合我跟宁景世相识呢,说什么让宁景世来见过兄长的鬼话。也不知道他是心里藏着鬼,还是又想了什么后招。”
夏芍药也对晋王的思维完全不解:“夫君见了宁景世,没有打上门去揍他一顿,已经算是宽厚了,晋王竟然还想着让你们做对亲兄弟,”指指脑袋,“他这里不会有问题了吧?难道是老糊涂了?”
“也不尽然。”夏景行摇摇头,“我估摸着是不是瞧着我如今对侯府倒有那么几分价值,这才想着拉拢我?也不可能啊这都多少年了,难得瞧见晋王平平和和与我说话,他也不是不明白这梁子结的深了。”
夏景行夫妇揣摩不透晋王的心思,吃过了早饭,做丈夫的前往燕王府去当值,顺手把在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