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尽出,以指力伤了他的肝脏不成?
想到白日一掷已经是头破血流,没想到这夜里的发功也是余波震荡……
心内惶恐之余,便是伸手在脐下的位置摸了又摸。可惜既然练过神功,哪里会有轻易功散的道理?一双手掌所到之处捻揉之间,又是激起抽气声阵阵。
若愚急得准备站起身来,照着弟弟的传授,来个骑马蹲裆散尽内力,免得误伤了妇孺孱弱的性命。
可是还未及起身,眼前已经是天旋地转,娇小的身子如同涂了油的煎饼,被服帖地放倒在了床榻之上。
“小傻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褚劲风终于是耐不住这一对纤手的撩拨,皱眉低问道。
若愚被他这么压着,其实是很不舒服的。加上男人紧贴着自己的姿势,倒是让她想起了沈如柏,他也是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这么迫着自己。
这么想来,方才那几指便有些正义凌然了。拜那连环画所赐,若愚对着男女之间有了些懵懂的开蒙,最起码知道如恶少那般总是紧挨这貌美的女子上下摩挲是不妥的。
她虽无概念将自己归类为貌美女子,但也知道身上有些地方是别人碰不得的。娘亲这几日也叮嘱过她,不可让男子碰触自己的身体,小嘴、手脚,还有胸胸、屁屁,哪一样都是碰触不得的。
若愚听了娘亲的话,立刻想起了白发男子吃了自己小嘴的事情,便有些心虚地低着头,登时钻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李夫人还以为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害得姑娘害羞了,可惜她百密一疏,只顾着叮嘱姑娘不要让别人碰,却忘了补充一句,好姑娘也不要碰男子的身体、脸脸还有肚肚下要命的地方。
现在倒好,指尖神功例无虚发,皆是戳在了要命的地方。褚劲风只觉得脐下的那一团火,简直快要爆炸了。
可是这个当口,若愚的大眼又开始积攒了水雾,撅起小嘴,不大清楚地嘟囔了句:“大坏蛋……沈少爷……”
她的意思是:你跟沈二少一样,是大坏蛋,总是想着压若愚。
可是听到了褚劲风的耳中那语序就有问题了,再加上这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分明是在控诉着自己是欺凌她的坏蛋,而她感到害怕时,喊的不是娘亲,而是她那前任的未婚夫沈如柏!
若愚只觉得那原本轻抚着自己脸蛋的手,突然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眼前的男人似乎动了怒,好看的嘴唇都抿得紧紧的。
他垂下了弯俏的睫毛,也看不清他眼内的情绪,只是声音骤然变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