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新王后(2 / 7)
游刃有余,她便也学了起来,渐渐有些上瘾。
女莹本是个聪明姑娘,一旦摸着门路,做起事情来也是似模似样。弋罗话虽不多,执行起命令却很精明强干。为荆伯安葬,搞得比较盛大,城里不少人都去围观。女莹趁机发布了命令:“首恶已诛,自此之后,凡居于此地者,吾一视同仁。”不许蛮人与留在本地的荆人互相欺辱。
该清洗的荆人已被清洗完毕,女莹治国也就承袭了南君的思路——人少,先抓住人来,再说!
此令一出,颇得了一些赞誉。
一片赞誉声中,满身狼狈的荆国公子们恶狠狠地回望:“我们一定会回来的!走!回去与那个混账算账去!”
一语未毕,听到沙沙的脚步声,一群人如惊弓之鸟,眼里放着惊惧而凶狠的光芒,望向来路,预备人一露头便扑将过去,将发现他们行踪之人灭口。来人却是他们面善之人,昔日在荆伯身边的侍者,见到他们便痛哭失声:“带我走!可算等到你们了!”
哭喊的话听起来虽有几分真诚,小心却没有过头的。一群人一拥而上,将其扭到角落里:“你怎么逃得出来的?”
“蛮女住在宫中,也要人侍候,我等便留了下来。一心想等着机会,救您出来。今日他们都围观送葬去了,我得了机会,不想您已经逃了,万幸万幸,请带我走。”
“你?”
来人自怀中掏出一片帛来,帛的形状并不规整,似是从衣摆上撕下来的。荆伯幼子眼尖:“是爹的衣裳。”
“是,”来人哽咽地道,“君上为她们所擒杀,一应随身之物皆落到她们手里了。这是小人冒死偷出来的,请您看。”
荆伯住了四年的王宫,去决战时走得并不仓促,从从容容,留下了许多文牍书简,自然也有他的笔迹了。虽不朝天邑,天邑的一些流行的方便物事,几年间也流到了荆伯的手上。以笔墨书写,自然也在其中。
卫希夷扒拉出来了一堆留有荆伯笔迹的手令,仿着他的笔势,伪造了一份文书。撕的是荆伯的旧衣,印的是荆伯的印鉴。女莹将帛书与印鉴一起,交给已投诚者带了出来。
原本就瞧太子不服气,随着战功的积累起过取而代之之心,大败之后再见此帛书,一腔的担忧、紧张,统统化作了愤火,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原来是他!回去!先诛此逆子!再来迎父亲遗骸安葬!”
确定了人生的目标,原本狼狈的人们重新焕发出了容光。女莹释放战俘之前仔细考查过他们,除开荆伯二子,尚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