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5 / 6)
…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别跟我装傻……”
她一语未了,就听卫启濯的声音打门口传来。
萧岑转头问姐夫怎么不在前面吃席,卫启濯拍拍他脑袋:“先出去玩儿,我有要事与你姐姐说。”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萧岑一面往外走一面嘟囔道:“神神道道的,跟庄表哥一样,庄表哥从前也总爱赶我走……”转出门之前还忖量着将来要怎么拐走小外甥。
卫启濯又屏退左右,将门掩好,方回身对萧槿道:“我取了一些药酒喂给一只狗,等了半晌,那狗也仍旧欢蹦乱跳的。我不死心,接连寻了三个大夫,三个人都觉得那虫草酒似乎确实不同寻常,但仓促之间也不好甄别,我便留了一些样本给他们,大约过几日就能得到答复。”
萧槿敛容:“那药酒是谁送的?”
“是通政司的一个八品知事。”
萧槿惊道:“八品知事?”
“他应当只是个替罪羊,对方不会自己动手的,就好像当初送给孙茫那套春药的人并不是益王的人一样。”
萧槿吁了口气。她前世一直认为卫老太太是死于心肌梗塞,因为症状实在是太像了。若真是毒药,那可真是作孽了。一个老人家因为被卷入权力争斗之中,遭遇如此横祸。不过如此一来,应当就可以帮卫老太太避祸了。
二房那头兵荒马乱地暗地里寻卫启沨一直寻到日落西山,始终一无所获。卫老太太不耐烦继续耗着,亲自去前面跟宾客们宣布婚礼取消。
众皆哗然,议论纷纷。
卫承劭在一旁陪着,尴尬不已。又握了握拳,暗暗决定等卫启沨回来,定要搬出家法狠狠罚他一通!
卫启沨并未在晚间归来,他一人在藏春坞吃了几块随身带的果馅蒸酥,便将几案擦拭干净了,趴下睡了过去。
到了翌日拂晓,他确定婚事已经暂且避过去了,才慢吞吞地整理了衣冠,往卫老太太居处行去。
萧槿并不敢真的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她担心缺少运动会导致难产,故而即便是卫老太太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也会三不五时地去卫老太太那里串门。
她知道出了昨日的事,卫老太太一定也十分恼火,便在第二日晨间步行来跟老太太请安。
她才坐下跟卫老太太闲话几句家常,就听丫头通传说二少爷在外面求见。
卫启沨入内后,朝卫老太太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孙儿不孝,让祖母忧心了。”
卫老太太笑了两声:“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