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8 / 10)
分用心,便是连商会会长也是再三推辞,若非老会长亲自登门,临危受命,他也是断断不肯的。
反观牧家两名庶子,亦是此番告发牧清辉害死老掌柜的原告,乃是济南府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哥儿,打小就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对嫡长兄十分不敬……
后来老掌柜突然离世,牧清辉非但没有苛待这母子三人,反而给了足够的银两与宅院,若此二人就此改过,自己寻个营生,本分经营,根本不会为生计发愁!
然而事与愿违,此三人非但不知足,反而恨不得短短几日就将分得家产挥霍一空,又是迷恋妓女,又是沉迷赌博的,而今没了本钱,又欲诬告嫡兄!
最后韩凤言辞恳切道:“当时牧家老掌柜去世,济南府内外数位名医都是在场的,并无疑点。且那老掌柜早在多年前就油尽灯枯,若无牧清辉尽心尽力的侍奉汤药,哪里还能再多那几年!因此此等诬告,着实是小人恶意为之,不可信!”
这似乎是一个讯号。
那所谓发现牧清辉谋害亲父的果然就是他的两名同父异母的庶兄弟,负责此案的官员也曾传唤他们,然而经过审理之后却发现两人不光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就连证词也经不住推敲,多次审讯之后就不难发现许多前后矛盾之处,想不叫人怀疑都难……
皇太子亲自将韩凤替牧清辉辩白的折子挑出来,当堂叫人念了,又让众朝臣相互传阅,然后他本人竟一改数日前的坚持,破天荒的表示此案有疑点!
“牧掌柜乃是父皇亲赐过义商匾额之人,民间风评也甚佳,孤也颇多关注,这几日时时叫主审官员汇报进度,亦觉疑点重重。”
话音刚落,魏渊先就看过去,两道平时就爱皱着的眉头当即皱的更紧了。
“我大禄朝律法明文规定,但凡家产,父死子继,又以嫡长子为尊!”皇太子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话,别有深意的打量着众朝臣,又道:“想那原告虽信誓旦旦的说牧清辉如何如何,可转眼半月过去,竟没一点儿有力的证据!再者此事本就蹊跷,那牧清辉本就是嫡长子,便是他没了,还有牧将军,哪里会轮到两个庶子?他急甚么?”
“想来诬告之人当真其心可诛!不仅要乱了正统,且不顾牧将军正在边关,浴血厮杀,竟要料理他刚捐了几十万家产与朝廷做军费的兄弟,岂不叫人寒心?”
他说的是牧清辉的案子,可口口声声“嫡庶之分”“正统”的,摆明了就是在为自己立标杆,昭示自己的名正言顺与清白坦荡。
且不说众朝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