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洞房花烛(4 / 6)
白素香停了下来,举起灯笼照着路旁长出来的花卉道:“行烈!你看看。”
借着灯光,风行烈看到花丛里长着几株香兰,花作紫色,美丽夺目。
白素香在他旁柔声道:“这种紫兰长出来的小紫花名‘香衾’,插在鬓边,只要每天洒一两滴水,十天半月也不会凋萎,香气袭人,是敝府的名花,别处都没有,你嗅到那香气吗?”
风行烈早已满鼻溢着清甜沁心的香气,点头赞道:“真香!”话一出口才感不妥,白素香分明巧妙地向自己示爱,因为她的名字恰好有个“香”字,香衾岂非正是她白素香的罗衾?
白素香含羞道:“行烈要不要摘两朵,送给心中所爱的人。”
她不说一朵而说两朵,分明把自己和谷倩莲都包括在内。
风行烈知道在此等关头不能含糊混过去,若无其事道:“花摘下来始终会萎谢,不若让她们留在那里,等待明天出来的太阳煦拂不是更好吗?”
白素香玉容一黯道:“花若得不到惜花人的欣赏,怎么香怎么美不是也没有意思吗?震北先生告诉我们,香衾之所以这么香,是要把蜜蜂引来,让他们吸啜,好将花粉传播,生命才可延续下去,开花结果。”
风行烈想不到她如此坦率直接,错愕下向她望去,在灯笼映照下,低垂着头,高挑窈窕的白素香,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凄艳,颇有几分靳冰云飘逸如仙的气质。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刚想摘一朵来插在她鬓旁,使她笑逐颜开,但又知这必会惹来情孽,自己仍未有再纳一妾的野心,犹豫间,白素香伸出玉手,摘下一朵香衾,温柔地插在他襟头,平静地道:“行烈!香不香。”
风行烈欲拒无从,苦笑道:“好香!”他不但嗅到香衾的香气,还有这美女内体散发的女儿幽香。
白素香幽怨地瞅他一眼,领头进入客馆,道:“来吧!不要教人家等得心焦了。”一语双关,风行烈魂为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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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公主谷姿仙坐在亭内,持着玉箫,美目神色不住变化,一忽儿露出缅怀迷醉的神色,一忽儿哀伤无奈,教人生怜。
浪翻云的影子不住在她心湖里浮现。
他会否及时赶来?
赶不来也罢了,自己纵使死了,只要他能间中想起她,她就死而目瞑。
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填据了她的芳心,什么复国大业,对这时的她来说一点实质的意义也没有。不过她知道很快便可以回复过来,她有这种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