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 / 7)
卖力,拉货的驴车川流不息,好一片繁忙的景象。
“尊贵的先生,强悍无比的勇士,仁慈睿智的伟大奇迹,请接受土围港最甘甜的清水。”港口内,最干净整洁的酒馆里,佣兵团大领无限谦卑的把一壶泉水放到流浪武士面前:“我以六佣兵团共同走私权起誓,这是方圆几十里内最纯净的泉水,每天的水量仅此一壶,多一滴都没有,以往只供奉魔殿,连皇室都不能享用。”
大领的鼻梁断成两截后没有完全复位,加之脸上多挨了几拳,所以他那谦卑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而其他领也没好到哪里去,此时像奴仆一样在门边跪成一排,鼻梁都歪着,但血泪未干的脸上充满了敬仰,还有就是后怕。
因为他们面对的这位可不是一般的流浪武士,他可以在数百人的军阵中来去如风,把几十具弩机拆成零件,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自己狠揍一顿。但他并没有杀人,倒在他手下的人甚至连残疾和重伤都没有,而且,他也没有其他要求,仅仅是“欠着”。
荒芜海岸是一个奇怪而现实的地方,只要不是真的找麻烦,那就没必要打生打死,虽然道上规矩不能破坏,但是领们可以自掏腰包把过路费给垫付了。然后,领们在一种几乎病态的崇拜强者的心理支配下,把武士请进酒馆歇息,仿佛对方才是自己真正的领。
对他们来说,可以杀死所有人的流浪武士并没有杀人,这就是最绝对的善意。刚才那一仗之后,对方已经拥有了一大群仰慕者,还有了一个响亮的绰号——鼻梁终结者!
“这水既然珍贵,”流浪武士淡淡的问:“为什么不拿去换粮食?”
“是,的确很珍贵。”大领解释说:“但以来荒芜海岸已经没有魔殿,按照祭司的说法,这水就不是产自纯洁的土地上。其次嘛,我们这些人在外面并没有什么威望,只是水而已,也不能做标记,运出去谁肯承认是荒芜海岸的特产之一,还不如扛包挣粮食来得实在。”
“不错,”武士拉下脸上的粗布面巾,喝了一杯水:“这港口怎么来的?”
“先生大概是第一次来,这里都是些苦命人啊,有战败之后的各国溃兵,有流离失所的平民,也有逃出来的奴隶。”大领毕竟是大领,几句话之后,不再像之前那么句谨:“在下原本是联军里的一个后勤官,战财后回不了家,手下又有一群人等着吃饭,所以一狠心,丢了身份留下来……现在混出点名声,管理着这希走私生意的木制品。”
“你怎么治理?”武士的目光眺望着港口,那里的工人们显然来自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