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 / 6)
的几声轻笑中出了门,低着头,抱着包袱走向街道的另一头。
,看到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甚至是奔跑中的孩子,她都行礼避让,不敢正视。
有小孩用石头仍她,嘴里叫喊:“妓女……脏妓女!”
她笑,她低头,她走得更快,快步冲进自己工作的地方。
她是一个妓女,一个地位乃至人格都无比低贱的妓女。所以不能在镇子里居住,见人行礼是她的本分,被客人粗暴的对待更是她的福分。
不一会,她就被人粗暴的扒光衣服压在身下,脸上笑意盈盈。一个又一个男子跨越她的身体,有农夫、有猎人、也有镇上的居民,他们大声谈笑,无拘无束。他们甚至把好几个跟她差不多的女子摆放在一起,让她们同时摆出各种姿态,再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她笑脸盈盈,她们都笑脸盈盈。
男人,是财富与力量的代名词。
个将军有多威武,要看他手下有多少武装的男人;一个君主有多伟大,要看他统领着多少男人;就连衡量一个家庭,大家都会先想起这家有多少男性。
女性要依附男人而生存,而她,又是女性中地位最低微的一类。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看过那些饿死在路边的人,那些试图反抗的人,早就让她懂得了这一点。不就是做个妓女吗?她甚至可以做得很好……人人都是这样的,没人可以挣扎出自己的命运,顺着命运的河流,安于现状吧!
挨过这段时间,拖着疲乏的身体,手中紧握着当天收获的钱,她回到自己的家里。
那名昏迷的“军官”依然昏迷着,她小心翼翼的给军官敷上伤药,却懊恼的现伤口太多而药太少。军官的内衣兜里倒是有一大堆装满各种粉末的银瓶,可又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第二天,她把银瓶里的粉末全部倒出,用石头砸扁瓶体,拿去买了更多的伤药,还有一个从流浪者那里换来的治疗魔法卷轴,有了这些东西,她好歹稳定了军官身上的伤势。
他不再烧,呼吸也平稳下来,还能喝水了──这让她很高兴。
第四天,他睁开了眼睛,一双和头颜色一样的,淡紫色的,清亮无邪的眼睛,却只直直的盯着屋顶。
身体上的伤痕逐渐收了口,但是皮肤也呈现着一种怪异的淡紫色,仿佛是天生的。
她想他应该不是人类,可能属于某个神秘的种族,说不定还会和高贵的魔殿有关系,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
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