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八十五(2 / 4)
里低声对李宁说道:
“那次在哈喇河套那边打鞑虏的土围子,归化商团那炮打的连续,看看现在这个,三炮一停,听着都不爽利。”
“你比较这个作甚,看就是了,能杀倭寇,有用就是了!”
能看到城墙的破损越来越大,几处被击中轰打的地方,垛口都是粉碎,城头连个遮蔽都没有,某些地方的城防,完全以警示失去了效用。
“祖承训!”
仔细观察战场的李如松扬声喊道,也在这高地处的祖承训立刻小跑着过来,到了李如松跟前就是跪下磕头,原本以他的身份,也就是见面抱拳行礼的地步,可经过那一场大败,地位大跌,已经是没什么资格了。
“这就是平壤城,本将准备让你戴罪立功,夺下城门就算你的大功,你敢去不敢去!”
平壤城的凶险别人不知道,祖承训却是明白,而且在这等攻城守城的时候,局面更是凶险异常,可在这个时候,祖承训却没什么选择了,要是不去,今后恐怕一切都要失去,他在地上又是磕了个头,大声说道:
“头掉了碗大个疤,末将敢去!”
“好,你领三千兵卒攻西门,另有朝鲜将李隘、金应瑞一旁策应,炮击之后,听我将令向前!”
祖承训大声的答应,又是磕头,李如松看了看身侧的两名朝鲜军将,这二人方才看炮击还是兴高采烈,听到方才的命令,却是脸色有些发白了。
“让铁炮队下来,不要让这么宝贵的队伍损失在城头上!”
小西行长本来距离城墙不远,可随着炮弹不断的落下,他也是越来越向城内退去,原本他还假模假式的拿着长柄扇子作为指挥,可随着外面的声势越来越惊人,他也把这个换成了长刀,毕竟有武器在手放心些。
现在脸色发白,流冷汗喘粗气已经不会被认为是胆怯了,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因为小西行长和身边的一干将领,人人都是如此。
“从前在平户的时候,听明国的商人说大炮,总觉得他们在夸张,大炮不就是南蛮佛郎机船上的那种吗,也威力不大,没想到,没想到……”
说这话的人是有马晴信,有马家也曾在肥前一带为大名,小西行长却顾不得这些感慨,他只是在那里拼命的收拢兵马,将有价值的队伍一支支的撤下来,在城墙上抵抗已经是个必死的局面,何苦去牺牲。
但明军的火炮自然做不到每段城墙都遮蔽,城头上留着监视敌情的人就是足够了,小西行长在那里茫然四顾,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