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三章 示警,惊怒(4 / 5)
声交谈什么,并没有看见他的到来。
而那个家丁头子却眼尖瞧见了李如松,他也没有大声叫嚷惊动别人,而是悄悄从另一个方向绕了过来,把在酒楼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对自家大公子给复述了一遍,最后才开始总结道:“因为汪小官人吩咐说,不拘多少,尽管吃喝,他请客,再加上咱们的人和汪家的人是分开坐的,他们在包厢里又没办法动手脚,所以,大家就大意了一些,不少人喝得都有些多,几乎人人去过茅房,竟没人察觉到那小子什么时候溜走的,更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跑回副总兵府,为什么要胡扯找理由,还险些伤了人。”
说到这里,见李如松看不出喜怒,他就继续说道:“事后,我把这两个小子分开审了一下,哥哥一口咬定只是因为弟弟这些天都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这才趁着酒宴的空挡溜回来找他团聚,弟弟则是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
要是平时,李如松心情好,也许会打趣这家丁竟然会用成语了,可此时他显然没那份心情。一群半醉不醉的家丁因为找那个速儿哈赤,把那酒楼翻过来找了个遍,还在附近大街上搜寻了一下,幸亏这帮家丁没有立刻闹得满城风雨,而是慌忙赶回副总兵府,这才知道人回来了。不过,谁会想到人不是趁机逃跑,而是出其不意跑回了副总兵府,拼尽全力见哥哥,这要是不曾发现了什么,怎么可能!
尽管明知道不大可能,但他还是在扫了汪孚林夫妻俩一眼后,低声问道:“他们俩一直都不曾离开包厢?”
“是,大公子,事情一出,汪公子和少夫人就立刻出来了。”
“确定他们这一桌上没人对速儿哈赤说什么?”
话一问出口,李如松就觉得这不大可能。汪孚林第一次来辽东,就算此前有一个身为兵部侍郎的伯父汪道昆耳提面命,应该了解到不少东西,但除非是辽东土生土长,而且了解很多女真各部争斗内情的,否则那许多有朝廷官衔的女真族酋,哪里那么容易分得清楚谁是谁,更何况那些族酋家里的龃龉?虽说汪孚林还要过去一个曾经在王杲身边当过亲随的奴隶,可这个层级的奴隶怎知道高层那些角力,奴儿哈赤兄弟家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也不是小小奴隶能够完全说得清的。
“应该没有,小的虽没有太注意速儿哈赤,但也发现他一直和这些人保持距离,不大肯说话。而且,汪公子以及他的人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吃饭的时候,都没人向我们套过话。”看到李如松面沉如水,那家丁头子知道要挽回今天那点错处,只能寄希望于问出根由,当下献计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