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去逃难(2 / 3)
一家柴门扉被轻轻敲响。
正喝药的黑抬头看去,拄着拐杖前去开门。
只看了一眼,他就要把们关上。眼瞅着门要关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插进来,被夹个正着。
“哎呀——”
黑没吓一跳,双手从门上离开。
“忽”半开的木门被大力推开,一个衣着臃肿的人扑进来,把黑扑的撞在墙上。
黑没力气把人推开,只抬脚把身边的半扇门踢上,静静的靠这墙不动。
“我很想你,”胡有财的声音闷闷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黑却不这么想:“我以为,我能过几天清静日。”
“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黑惊恐的瞪大眼,挣扎起来,唇上的触感,让他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胡有财怎么可能轻易松开,抓住他推拒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墙上,胡有财嘴上的力道加重,燥热的感觉让他着迷,毫无章法的,在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上吸允,啃咬,直到尝到鲜血的腥味。
他垂眸看去,只见黑的眼眶,鼻,嘴唇,脸颊,都是红的。给他苍白的脸上添了一抹艳丽,是胡有财从来没见过的孱弱,不知怎么的,他下腹一紧,脑里空白了。
他稀里糊涂的在裤里摸了一把,举着手看。
手指上粘着白浊。
一幕幕刺激的黑浑身都在抖,使力把还在发愣的人推开,跌跌撞撞的开了门,这个地方,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胡有财从地上爬起来追去,弯腰把已经没什么分量的黑甩在肩膀上。黑发疯似的打他,崩溃大哭。
打着以后,胡有财在也没有做过出格的行为,日日背着黑走在街上,洗衣做饭,请医问药。闲着就捉这他的手读书,写字。外面不管如何纷乱,似乎都与他们无关。也不会流民大染到他们,南河在院外留了人。
靠山屯,冬种开始了。
人们得了做种的粮食,再也无法忍受等待的焦虑,怀着希望把高粱洒进干透的土地,犁耙翻起干裂的土层,扬起一股股黄色的尘烟。
眼睛日日盯着,真的长出青苗,那是一亩一妙的奇观,那颗稀罕的青苗是在牛尿里侥幸出土的。干旱延续到腊月,落了一场多年不见的大雪,冻死了山坡上给予希望的果树,老树新树全都死绝。
大雪果然印证了胡满的话,封了山,持续不断的冬旱和奇寒,积雪不经融化就已风干了。世界一片白茫茫,不同往日的寂静,今日格外的热闹。人们穿的臃肿